不过,受人所托,忠人之事,胡美显然不会这般轻易放弃。
因为听小刘说,上海县还有两个棕色毛发的白番马留着自己享受,假如自己再努力帮他一把,他也不好意思把那两个棕色毛白发番马留给自己骑吧。
话说,白番马就是不一样,身体的器件特别大,特耐折腾,特别适合他这种大尺度的男孩。
这也是胡美明知朱瞳不好弄,依旧要强出头的原因了。
玩爽了!
“皇上!”胡美咬牙再次站了出来。
老朱肉眼可见的不耐烦起来,“又怎么啦?!”
胡美深吸了一口气,壮着胆子道:“皇上,臣还要弹劾江宁知县朱瞳,竟敢私自调用火炮,此举严重悖逆朝廷之律例,其罪状之大,足以斩首示众,以儆效尤!”
此言一出,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。
朱元璋也愣住了,他还真不知道朱瞳居然敢私自调用火炮,震惊过后,杀意差点压不住就飚了起来。
不过,随即又想到了朱瞳那张欠揍的脸,杀意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。
这混账……还是要保!
于是,他看向了汤和,眼中充满了询问之意。
汤和眨了眨眼,表示他也不知道。
老朱眉头一挑,眉目传言道:“你来应付。”
汤和一个媚眼,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。
他站出来,先是向胡美瞪了一眼,然后振振有词道:“胡大人,你此言差矣!火炮的管理乃是左军都督府的责任,若说朱瞳区区一个知县能够私自调用火炮,首要问责的该是左军都督府吧?!与朱瞳何干?!”
“再者说,江宁卫所的都事乃是徐辉祖徐,他才是火炮管理的责任人,你若是想要弹劾,也该去弹劾徐辉祖才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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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美一听,顿时愣住了。
他没想到汤和会这么狡猾,一下子就把矛头指向了徐辉祖。
徐辉祖乃是徐达的长子,他哪里敢得罪?
更何况,徐达此时正在北方征战,若是因此事得罪了徐家,他以后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?
不过好在徐达和徐辉祖此时不在场,否则他还真不知道如何收场。
然而,胡美想到另外两个白番马,又不甘心就这样罢休,只好硬着头皮道:“信国公,话虽如此,但朱瞳毕竟是江宁知县,他若是没有私自下令,火炮又怎会跟着他跑去上海?”
汤和冷笑一声,一语双关道:“胡大人,你这话就不对了。众所周知,知县只负责当地政务,不负责军事。火炮调用乃是军事机密,岂能由一个知县说了算?依我看,这其中必有蹊跷。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朱瞳呢!”
但胡美也不是省油的灯,他立刻反驳道:“信国公,此言差矣!朱瞳虽无调用火炮之权,但他却私自调用,此乃事实!”
汤和一听,答非所问道:“哦,我想起来了,负责管理火炮的还有兵部!兵部也有责任!兵部尚书更是首要责任!你若是想要追究,何不去找兵部算账?”
这话一出,整个朝堂都炸开了锅。
特别是兵部众人,看向两人的目光,就如同剁骨刀一样,寒光闪闪,锐利无比。
他们心中愤怒至极,这汤和分明是在把他们兵部当枪使,一旦出了事情,责任就要落到他们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