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应该的。”
挂断电话,江岸脚下油门踩到底,他都恨不得车能再快一点。
左右被超的车,时不时就摁喇叭,生怕他撞上来。
江岸上一次把车开这么快,还是跟阮绵闹掰后,发生车祸差点丢命那回。
没成想这一次,还是为了个女人。
他嫌弃自己的同时,更是气愤芩书闲的不告而别,把他一个人丢在这,像一块想扔就扔的抹布,想他时捡起来用,想丢时,随时也都可以扔掉。
江岸被前方的车辆堵住,他猛砸方向盘:“芩书闲,你真够狠的。”
她的电话持续都打不通。
詹敏也打不通,估计把他身边能接触到的人全都拉黑了。
江岸真是越想越气,越难过,越心痛。
詹敏的电话打进来时,前方路段稍有疏散。
他接起:“那边怎么样了?”
“没找到人,估计已经走了。”
江岸意料之中,眼眶囤积起一层厚重的雾气,他抬手抹了下眼角的湿润,深吸气:“那就继续找,直到找到人为止,燕州找不到就往隔壁市,外省找。”
他就不信,芩书闲能就这么人间蒸发的消失了。
说这话,是赌气,也是恨她的一走了之。
詹敏明显感觉到他情绪上头,又听到外边的车声,紧声提醒:“江总,你现在这样子小心开车,别出事。”
江岸忽地就想说,他出事她会心疼他吗?
到嘴边的话咽下去:“我没事的。”
江岸身边的人,都在帮他给芩书闲打电话。
唯独阮绵跟秦惜文没有。
一个是清楚她要走的原因,一个是心里虚。
叶慧琳早上还跟江南讲起,晚点过去看看芩书闲跟江岸,结果听到他说人不见了,在老宅急得脸红心跳的:“这两人到底怎么回事?吵架了还是怎么了?”
江南一边安抚她,一边打电话问。
“你妈现在人急得不行,你要不赶紧先回来一趟。”
叶慧琳又说不用:“你别叫他回来,他这会儿也急着,赶紧找人才是。”
看着一屋子的人,为了芩书闲离走的事忙到热火朝天,秦惜文心里那叫一个难受。
问题是,她也没想过要让芩书闲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