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他,江岸酒量那要好得多,他此时还算是比较清醒的。
一个劲的连连点头,囵囤都不带打的。
见酒杯空了,江岸又给满上。
潭杰这人吧!
不喝酒倒也能忍得住,喝起来那就没个数。
一杯接着一杯往下灌,客厅里打着大灯,刺目的灯光笼罩着两人的脸,李嫂眼力见好,走去把灯调暗,仅留了一盏比较小的暖黄色壁灯。
“李嫂,再拿瓶酒来。”
其实这会儿潭杰已经喝得差不多了,再喝下去指定醉到一塌糊涂。
李嫂劝又不好劝,只得去房间再取酒给江岸。
江岸替潭杰满上:“舅舅,这杯我再敬你,算是我这晚辈迟来的歉意,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我跟书闲的好事。”
说完,他仰起脸一口饮尽,入喉滑下去的酒液刺拉着嗓子眼,不太好吞咽。
潭杰口齿不清:“我看好你,别让我……失望。”
“一定不会。”
江岸是跟潭杰保证,同时也是跟自己保证,保证他这辈子不会辜负芩书闲半分。
潭杰喝得已经开始趴桌了。
嘴里嘟嘟囔囔的说:“打小书闲这孩子……性子就倔强……你,你得多担待着点,她要是跟你闹脾气……你大不了就,就哄哄她,她气消了还是很好讲话的。”
不用潭杰说,江岸也懂。
“好。”
潭杰手掌撑了撑桌面,作势要起来。
奈何力气不够,尝试几次都失败了。
江岸站起,一边扶着他,说:“舅舅,你喝多了,我搀你去房间休息。”
潭杰站直身板后,想推开他的帮扶,可脚下直打踉跄,头又晕沉得厉害。
芩书闲打完电话进门。
就见着这一幕,她视线撇了眼桌上的酒瓶,两大瓶白酒全是空的。
李嫂忙过来收拾:“两人高兴,聊了老久的天,这酒也喝完了。”
芩书闲捏紧手机,随在两人身后上楼,她怕江岸跟着潭杰一块摔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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