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能否给奴婢瞧瞧。”温嬷嬷说着,她对女红这方面是精通的。
之前娘娘有一方手帕还是她绣的。
华姝递给她,看向知白,笑着道:“你做的很对。”
知白不动声色地接下了她们的东西。
不拒绝不多言,她们的计划就会继续下去。
此事兴许与知白有关系,但定然还是冲着华姝来的。
温嬷嬷拿在手里看了看,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荷包,并没有什么特别的,上面图案是一只喜鹊,嘴里衔着花。
她里里外外查看,才作罢。
兴许她们就是为了笼络知白而已。
温嬷嬷刚想说话,就感觉揉着荷包的指尖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,虽然触感很微弱,但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。
她拿起对着光仔细看,再用指尖去拨动,就在喜鹊的眼里发现了异常。
抽出来几根细细的黑线,又像是发丝。
“娘娘,您看。”温嬷嬷说着,掺在其中根本不易发现,但很明显,与底下的丝线不是一个东西。
“奴婢瞧着,是头发丝。”温嬷嬷对这些线都很熟悉,而这手里的,应该就是头发丝。
几人都凑上前来,想看看其中的玄虚。
华姝拿着荷包看几眼,扯下来这几根发丝,原本的图案并无变化。
她将它内外翻转,里面的图案绣的比较敷衍,轮廓不清晰。
云秀在那里看着,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,不由张嘴,惊讶地道:“有字。”
她这么一说,其余人都纷纷看向她,再顺着她的目光看荷包的那一面。
“什么字?”云悦显然是没看出来。
云秀小心上前,将那一面倒过来,“娘娘,您看。”
原本不清晰的轮廓,转过来后,就连成了一个字。
姝。
这是皇后娘娘的名讳。
是大不敬的罪名。
顿时几人都跪在了地上。
华姝看着那荷包若有所思,其中的用意已然明了。
温嬷嬷着急地说道:“娘娘,容妃摆明是想要陷害您,需要立即销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