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娘好不容易才得了皇上的欢心,恩宠正盛,绝不能让这些阿猫阿狗给毁了。
知白低着头并未说话,
他的内心已经泛起了波澜。
容妃是通过他构陷娘娘。
为什么会这么做,还是用这样的法子?
知白的思绪杂乱,他嘴唇紧抿,双手攥着袖子,不敢抬头看娘娘一眼。
她们的手段,是让自己卑贱之躯亵渎了娘娘。
他怕看到娘娘嫌恶的眼神。
华姝捏着那荷包,扫视他们一眼,笑起来,“你们那般紧张作甚?这种幼稚的把戏,你们还害怕了?”
温嬷嬷抬头,见娘娘这么说,心里顿时是有了底气。
娘娘都说没事,那就一定没事。
华姝目光落在知白的身上,“知白,你说呢,这件事如何处置?”
知白没想到娘娘会问到自己,迟疑地抬头,见娘娘眼里并无厌恶,而是很平和看他。
就如初次见面那般。
知白明白娘娘信任自己。
“娘娘,不如将计就计,让她颜面扫地,再无折腾的可能。”知白说着。
他此刻也不顾忌什么尊卑。
他的主子是皇后娘娘,至于其他娘娘嫔妃,只要阻碍自家主子的脚步,那都是他的敌人。
而他要做的,就是帮助娘娘铲除这些障碍。
华姝垂眼,淡笑着,从竹篮里挑出来小剪子,将那荷包上的一根线剪断,紧接着缝制。
那‘姝’字已然消失,里外一致,看不出破绽。
“就如你所说的,作茧自缚。”华姝冷冷说着,将荷包还给了知白。
容妃蠢笨,又没家世,本来只要她安守本分,就有生路。
偏偏是要作死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午后,
容妃带了雪梨汤去御书房。
虽已开春,但还不算暖和,今日的容妃穿着单薄,尤其是腰间的束带,将一掌可握的细腰展露无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