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昭给季斯越做了目前条件允许的所有检查,确定他没有任何除了肩背以外的任何器质性损伤之后,做出了总结陈词。
“我暂时没有发现别的问题,不过你是为了我受的伤,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,医药费也都由我来出,这点请你放心。”
季斯越还是很疼,他脸色有点白,闻言艰难地扬了扬唇角:“我看起来缺钱吗?”
宋昭:“……不缺。”
“我只是想承担起我应该承担的。”
季斯越额头有隐隐的冷汗:“比起那些,更重要的问题是我现在很疼啊,宋医生。”
宋昭眉心拧出一道浅浅的褶:“止痛药不可以一直打,你忍一忍。”
季斯越直截了当:“忍不了。”
宋昭:“……”
她木着脸:“那怎么办?你试试睡觉,睡着了就不疼了。”
“睡不着。”
季斯越想了想:“不如你给我讲故事吧。”
宋昭:“……我不会。”
“行啊,那我们来聊天吧,我提问题,你来回答,好不好?”
“不好,陪聊不在医生的工作范畴内。”
季斯越“啧”了一声,难掩悲愤:
“原来这就是宋医生口中的会负责到底啊,故事不愿意讲就算了,连陪我聊聊天转移一下注意力都不肯。”
“我好歹也算是见义勇为吧,去警察局人家都得给我整一面锦旗呢,你可倒好,对我这么冷漠,等回了京都,我就到中心医院楼底下拉横幅控诉,说心外科宋医生对我始乱终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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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越说越离谱,宋昭终于忍无可忍,打断道:“停!”
她压了压乱蹦的额角,搬了一把小板凳坐在季斯越床边,脸上是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表情:“你问吧。”
季斯越脸上浮现出笑意:“你第一次见我,对我什么印象?”
宋昭刚要说话,季斯越紧跟着又说:“不许说没印象!”
宋昭:“……”
她诚恳道:“确实没印象,当时你们跟宋绾站在一起,每个人都长得差不多,我确实记不住。”
季斯越哼了一声。
是啊,跟你这种肤白貌美的小天仙不一样,我们这些凡夫俗子都长得一样。
他想了想,又问道:“那……傅知珩呢?”
他语气里带着股酸意,听起来就跟刻意找茬一样,特别欠揍。
“你之前那么喜欢他,他在你眼里肯定是不一样的吧,有没有像那些恶俗小说里写的那样,浑身都闪着光?”
宋昭:“……你哪来那么多想象?说真的,当时无论是你还是傅知珩,你们在我眼里都没什么区别。”
她清楚地记得,她第一次被接回宋家时,穿着灰扑扑的旧衣服,跟一群来参加宋绾生日宴的富家子面面相觑。
对面所有人都穿着光鲜又亮丽,一身泡在蜜罐里养出来的细皮嫩肉,身上戴着华贵的珠宝,用那种倨傲而鄙夷的目光来回打量着她,像是在看不小心闯入高档宴会厅的过街老鼠。
其中,围在宋绾身边的几个人让她印象很深。
不仅是因为他们样貌格外出众,而是因为他们年轻稚嫩的脸上,是全然纯粹的恶意。
他们围绕在宋绾身边,像是她最忠诚的守护者,恨不能用眼神将宋昭这个外来者凌迟。
宋昭后来才知道,宋绾的生日本来不是那天,而是要更晚一点。
但她刻意将宴会提前到宋昭回家的那一天举办,就是要让灰头土脸的她成为她的陪衬,也让小宋昭明白,她跟自己之间的差距。
那是普通人穷极一生也无法越过的阶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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