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懂了永宁侯夫人的暗示。
真相是,青芜被掘坟,曝尸荒野。
而不久后,广为人知的则会是青芜生前人尽可夫,死后又给永宁侯戴了顶鲜艳艳的冒着阴气的绿帽子。
丢人是真的丢人。
晦气也是真的晦气,
永宁侯再荤素不忌,也会忌讳险恶。
届时,裴叙卿真真就是父不祥了。
永宁侯夫人在断裴叙卿的退路。
“那可真是太令人唏嘘了。”
“侯夫人以德报怨,忧心其身后名,实乃大善。”
永宁侯夫人:臊的慌。
顾大姑娘太捧场了!
“本夫人是真心实意的想给顾大姑娘做主的。”
相谈甚欢,顾荣估摸着时间,起身告辞。
永宁侯夫人递过一张邀帖,温婉言道“三日后,永宁侯府举办赏花宴,顾大姑娘若有闲暇,可来赴宴。”
“不会有什么脏东西碍顾大姑娘的眼。”
顾荣轻轻蹙起秀眉,眼神中透露出狐疑之色,暗暗瞥了永宁侯夫人一眼。
竟还有这份闲情雅致来举办赏花宴?
更令人诧异的是,这赏花宴的举办竟是如此突如其来,毫无预兆,显得尤为仓促。
事出反常。
“是***殿下的意思。”永宁侯夫人轻声道。
她专门打听过了,***和谢小侯爷不止一次给顾大姑娘撑腰。
这本身就是风向。
她不介意坦诚些卖一个好。
顾荣敛眉。
不,是谢灼的意思。
谢灼在得知她和裴叙卿的过往后,要配合她对裴叙卿动手了。
那对她呢?
谢灼又是何种想法。
顾荣的心跳蓦地乱了一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