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体验好?欲罢不能?”
陶醉:“……算,算是吧。”
陶醉算是看透了,只有这样承认,自己才能稍稍挽那么一丁点尊。
骆北寻看了一眼已经燃尽到底的烟蒂,轻轻摊了下手,将它送进了海之浩瀚。
随后,他转了个身,背部和双肘靠着栏杆,目光好整以暇地看向陶醉。
“大点声说,把你心里真实的想法。”
陶醉愣了愣,摇头。
“算了,你并不是个很擅于共情的人,我不想跟你说太多。”
陶醉双手搭在栏杆上,身体往前倾了倾。
“说给你,还不如说给海潮。”
骆北寻:“你怎知我不擅共情?”
陶醉偏了下头:“擅于共情的人,怎么能做律师?”
没等骆北寻回答,陶醉深吸一口气,双掌张开,叠在自己的两腮侧——
“沈风易!你这个王八蛋!算我这些年来一片真心喂了狗!”
陶醉的声音淹没在海风与大桥的共振声中,决心却在夕阳下折射得通透。
骆北寻靠在栏杆上,侧目看着女孩一心一意的宣泄。
他的眉头越皱越紧,轻薄的下唇向下弯曲了一个不耐的弧度。
陶醉的话喊了一半,突然发现自己整个人腾空了!
双脚离地,视线拉平,竟然被骆北寻端着一把抱了起来!
此时此刻,陶醉的半个身子都探在栏杆外面,一双大长腿全然凌空!
“啊!”
陶醉吓得面如土色,两只手胡乱抓住骆北寻的肩膀。
“骆北寻你疯了!!放……放我下来啊!”
“够了没?”骆北寻双臂稳稳端着,冷冷道:“喊这种废话,还不如自己跳海里献祭。”
“骆北寻!你……你……你放我下来!别闹了!啊!”
一支高跟鞋被甩下海桥,瞬间淹没在碧蓝波涛之下。
陶醉吓得已经说不出话了,泪水爬满脸颊,整个人僵缩在骆北寻的怀里。
陶醉怕水,怕到骨子里了,进浴缸都要做些心理建设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