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的第一反应。
她一直以为只是身上痒罢了,不算什么病。
但立竿见影的药让她不得不相信,她真的得了病。
当她问邓儒,自已得了什么病的时候。
邓儒只是说了句,穷病。
没说性病。
穷滋生一切病。
她得病不是因为她性格放荡,仅仅是因为她穷得活不下去了。
才得了这个病罢了。
怎能怪她呢?
徐二丫学东西很快。
一个月的时间,她成功的学会了绣花,这其中邓儒还花钱帮她去找有名的纺织娘进修了一下,毕竟他只是个仗着修行境界去绣花的外行。
徐二丫很好学,仅仅是半个月,就将那位织娘的手艺全学了过来。
而在学成之后,她做的第一件事,便是求邓儒坐下,她亲自给邓儒绣一副全身像。
“爷,对,您就这样坐着,这样就很好看了,手放腿上,您的样子那个怎么说,杀气,对,杀气太重了,坐姿得雅一点,压一下杀气。”
徐二丫指点着邓儒的姿势。
邓儒就坐在一个圆木板凳上,身板挺得笔直,双手交叠放在身前。
他觉得挺别扭的。
经常杀人的手,第一次摆出这么。。。。。。。娘啦吧唧的姿势。
很怪。
但既然是徐二丫的请求。
还是摆一下吧。
徐二丫开始在一个两米长,半米宽的布匹上,准备穿针引线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爷,要不您还是不摆了吧,我想,绣我心中的爷,我保证一定很好看的。”
徐二丫忽然有些拧巴的对邓儒说道。
她感觉邓儒的姿势不管怎么摆,都很滑稽。
因为那张脸,那张半人半鬼的脸,真的不适合。
“好。”
邓儒点点头,他也不喜欢这么娘了吧唧的姿势。
只见徐二丫拿出剪子,在这大布上剪下一匹小布。
大概只有三十厘米长,十厘米宽。
刚好便于随身携带。
邓儒对此也没有多在乎什么。
她想怎么绣,就怎么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