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桑恒玥上马车也是被人抬进去,马车急速出了桑府,很快看不见了。
秦夫人还未脱离危险,桑恒睿也不敢就此回了温府去,只得在前厅等着。
止歌安安静静,看完了全程,到现在才找了个空子,和桑恒睿小声说话:“桑公子,止歌回去给姑娘报信,您就在桑府住上几日,你看如何呀?”
“也好。”
大哥这脸见不得外人,自己在家也好帮衬着接待外客,桑恒睿就同意了。
“止歌告退了。”
桑恒睿这才想起还在哭的侄子侄女,连忙去哄着不提。
止歌一回到温府,自然把今日所发生的事情都说给温阳听。
温阳紧张秦夫人和她腹中胎儿,听说如今也不知究竟如何,心中不免担忧。
又说到桑恒玥被赶出家谱一节,温阳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:“果然恶有恶报,只是连累嫂嫂和小侄儿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那案子还没破,我身有禁令,否则无论怎样也要去瞧瞧。”
“是。”
说来倒也巧,说了这话不出三天,就有人带着太子令,解了温阳的禁足,原本刺客当街横死,太子妃险些中毒的事,都与温阳无关。
两件事的凶手都逮了出来,只是刺客那一节,刺客已死,就此算了不提。
一解了禁足,温阳忙不迭的准备了许多礼物,向桑府而去。
秦家大少爷已经不在桑府了,毕竟谁家都有事要忙,温阳来时,被人一路引着去了内室。
秦夫人手搭在腹上,孩子比那几日正常许多,就如平时一样,偶尔动动。
“弟妹,你来了,快坐。”
“嫂嫂如何了?”见她有力气招呼自己,温阳先放了一半心。
“我无事,倒是这几日搁置了你与小叔子的婚礼筹备,实在对你不住。”
温阳瑶瑶头:“这有什么对不住我的?人最重要的就是一条性命,嫂嫂你千万好好养着,我与他乃是陛下赐婚,陛下给的时间不长,能预备到何种地步就预备到何种地步,左右与陛下挂了钩,也没人敢笑话咱们。”
温阳就是在这古代生活了二十年,还是觉得这婚礼实在过于繁杂冗长,此事虽是终身大事,可弄成这样,还是令人觉得烦恼不已。
“委屈你了。”秦夫人脸上带着一丝倦容。
“不委屈,嫂嫂你歇着,我去看看侄子侄女儿,还没见过两个小家伙呢。”
“好。”
温阳给那一对兄妹带了两条小金珠串成的手链,和她们打了招呼,就把东西放到孩子手上。
她原不知道如何和小孩子打招呼,索性就放他们玩去了。
“我这个做叔叔的,替两个孩子谢谢你这个未来婶子。”
温阳哈哈一笑:“既然这样,我这个做婶子的,就收下你的谢。”
桑恒睿一愣,竟然被未来媳妇占便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