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孙友明这有可能真的是他的名字,不然他也不会觉得熟悉,可他却是是什么也想不起来。
"这脑子该不会真是摔坏了吧?
"老姑夫看了眼张兰花,转而对儿子道:
"你去把老马请来。
"
"老婆子,你去叫村长,主任,这事可大可小,务必该叫大都叫上!
"老姑夫对张兰花说。
儿子先出了门,也是先回来的,后头跟着老马。
老马提着他的家伙什,进屋之后直接到孙友明的床边,先是查看了他伤口,继而拿了体温计,甩啊甩,甩了好一会,瞄了一眼,继而接着甩,再看一下,这才把体温计交给了孙友明。
"先量个体温!
"
孙友明接过体温计伸到怀里,夹在了胳肢窝,目光却在老马身上扫来扫去。
"大夫,我这是怎么了?
"这屋里如果非要选择一个可以相信的人,那他觉得也就只有大夫的话能听了。
孙友明自己心术不正,看别人也总觉得不像好人。
"你上一次醒来也这么问我。
"老马眯着眼睛看他。来的路上他已经得知孙友明什么都记不得了。
这要是换成别人的话他或许还不会怀疑,可孙友明的话就非常值得怀疑了!这家伙混吃等死,为了不干活有饭吃,借病赖上别人是很有可能的事。
可是他这是真记不得还是假记不得他也看不出来啊,他是大夫,又不是审问特务的测谎专家,他哪里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。
再说了这脑袋里的病最复杂,不要说他一个小地方的赤脚大夫说不清,就是大城市,就是首都的大夫遇到他现在的事,他也一样两手一摊,啥辙也没有!
“大夫我到底什么病,我这脑袋怎么那么像让人开过得呢?”孙友明惨兮兮的捂着脑袋,“疼死了都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还是不知道你这脑袋是怎么伤的是不是?”老马是看越糊涂,说他像撒谎他像,说他不像撒谎,他也不像!
看不出来老马干脆不看了,直接告诉他怎么回事就行了,反正这事也不能应为他不记得了回头还把亲戚给讹上了!那说出去他们南河村都跟着丢人!
孙友明摇头,摇了一半他就把肠子都悔青了。他居然忘了自己是伤在了脑袋,这一摇头差点能活活把他疼死!
“你看你这人。。。。。。”连老马都忍不住嫌弃了一把。
这会也有点相信他是真记不得了,连自己长在脖子上的脑袋,还疼着的脑袋,他都能给忘了,还有什么是他记得的?
“你头上的伤是前几天喝多了给摔的,让村里的杨文兴给撞着了,把你给背到了我那!我当时给你缝针的时候你给疼醒了,你还记得么?”
老马只是象征性的问他,压根就没打算听他回答,自顾自的继续说道。
“你是个外来户,你家就你一人,因为你老姑才在我们村落的户,这两年呢你老姑也不跟你来往了,不过这次还是念了旧情帮你一把,你可不能动什么歪心眼,要遭雷劈的!”
“你这个大夫怎么说话呢?”孙友明觉得一脸不爽道:“哎,你们是不是合起伙来骗我开着?我怎么听你们说的话那么像商量好的!”
“噗。。。。。。”张兰花真是没忍住,见过不要脸的,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!“骗你?我还不如去骗鬼!”
“骗鬼好歹能被吓一跳,骗你能骗出什么来?反被骗还差不多!”
屋里的人几乎都是一个表情,他们真的不懂孙友明哪里来的自信,一穷二白,不是说被人谋财害命,就是被骗!
你好歹有点什么让人骗,让人谋的,明明什么都没有还在那说那么热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