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眼周围,还品头论足了起来,
"挺亮堂啊这屋子,床也不错。
"
可就是脑袋疼,挺闹心的。
"你给我找大夫看过没有?我现在头疼,你快把大夫叫来给我看看!
"坐着坐着就觉得脑袋特被重,重的仿佛脖子都要支撑不住了。
"哎呦呦。。。。。。
"孙友明有些坐不住,歪斜着又躺了下去,嘴里哼哼唧唧,像是疼的厉害。
张兰花对他没好感,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像是装的,也不理会,就等着自己男人跟儿子回来再做商议。
孙友明缩成一团,双手抱着脑袋,呻吟都哼成了调了。听的张兰花心浮气躁,一遍遍的朝门口看。
左盼右盼,总算是把男人跟儿子给盼回来了。
"哎哟,你们可算是回来了,你们快来看看这个无赖,醒了就跟我装傻充愣,还说是我砸了他的脑袋,赖在我就不走了!
"张兰花一见自家男人,话一句接一句的往外蹦。
父子两个走上前去,一左一右的看着孙友明。
"孙友明,做人要有良心!你老姑对你已经不错了!
"老姑夫歪着头使得视线跟孙友明基本在一个高度,
"你以前是怎么对我们的?这就是换成你亲姑亲姑夫,也不一定能做到我们这样的!
"
"你要是好了,你就回去吧,我们也不要你什么回报,你以后好好干活,好好做人就成,这日子总是要过的,天天的喝酒,能不出事么?这次是碰着杨文兴了,把你给背回来捡来条命!
"
"这样的运气不是天天都有的,你啊,还是悠着点吧!
"老姑夫说着挖了锅烟,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柴,擦着点上,吧嗒吧嗒的吸了起来。
"孙友明你摸着良心说,这两年我们对你怎么样?
"老姑夫说着就在床边坐下了,一副要跟他促膝长谈的架势。
"你真是我老姑夫?
"孙友明的脑子里除里痛,还是痛,就再没点别动东西。
张兰花见他醒了就想黏人,让他觉得自己要是走了肯定吃亏,所以他才会以为是张兰花害得自己受伤,现在一听好像跟人家也没关系。
可既然没关系,又是亲戚,怎么对他那么凶,张嘴就骂,说的好像他十恶不赦一样。
他无非就是懒一点馋一点,不爱干活一点,其他的也没啥毛病啊!怎么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呢?!
"你当真不认得我?!
"老姑夫一家互相交换了个眼色。
"那你叫什么名你知道么?
"
"你一直说孙友明孙友明,说的就是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