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眼一怔很快回答,“我可以种地,我会功夫,可以卖艺养活你!”
“种地,卖艺?你以为养的起我?呸,不稀罕。”叶爱香傲然耸立起头颅,堵的独眼一口气没上来,晕过去了。
喻心肃然起敬,“叶爱香,你真是本色出演,把大难临头独自飞诠释的淋漓尽致,我不满足你倒是辜负了你这副傲气的面孔。”
叶爱香确实很有骨气,冷哼一声离独眼远些,“要是这位陈公子带我远走高飞,没钱我也愿意。”
“你想的挺美,可惜现实很残酷。”喻心知道叶爱香是黔驴技穷了,无非是在她这个同村人和死敌跟前强撑着面子不倒而已。
景忱厌恶的转身背对着叶爱香,恶心。
兆九等人回来了,一箱箱的往回抬金银字画,摆满了偌大的议事厅,抬了一轮又一轮,最后连议事厅门外都摆上了。
喻心从没见过这么多钱,直接被闪花了眼,一个土匪窝,能攒下这么多家底?
刚醒来的独眼痛心疾首,“我多年的积蓄啊!”
他跪着爬向喻心,试图够她的裙角,“我不是无恶不作的,我抢的都是富人们的钱,我也杀过好多为富不仁的土豪乡绅!”
“别给自己洗脱罪名了,抢劫就是抢劫。”喻心躲开他的脏手,“谁说了富人就一定是坏的,穷人一定是好人?别拿着杀富济贫来给自己戴高帽子。”
独眼再次无语,知道今天遇到高人了,这人连惯常的杀富济贫都不认可……哦知道了,她本身就是富人,看她抱的那位“大。腿”就知道了,那人身形姿态一副矜贵之相,一看就是既富且贵。
兆九过来请示:“姑娘,除了这些财物外,后院居然还关押了五六个颇有姿色的绣娘,都是土匪们前些日子从同一个秀坊抢来的,这几日被糟蹋的厉害,此时正哭啼着在院内跪着,等姑娘的话,说是没脸回家乡了,想请姑娘替她们谋划个出路。”
喻心一脚踹向独眼,“你还敢说你是好人?!糟蹋民女无恶不作,叶爱香都看不上你!来呀给我打!”
无盐无名听吩咐,立马上去狠揍独眼和其它小头目们,揍到只给他们留一口气。
喻心这才解了心中恶气,思索道:“女子最重贞节,这些绣娘回家估计也不好过,要不就跟我去南谷村吧,我的蚕舍养出的蚕丝,需要有人把他们纺成绸缎,也需要有人把绸缎做成衣服,正好借这个机会开展纺织一条龙产业吧。”
兆九等人深深佩服:“姑娘真是一颗仁慈之心,又有远见!”
喻心点头,指指场内土匪们:“诸人送往官府,金银吗,带走。”
“得令!”兆九暗自欣喜,他之所以问喻心没问景忱,就是图带走那些金银,要是他们王爷,一准儿会说把金银也交给官府。
这是他们冒险得来的财富,凭什么便宜那帮贪污成性的官老爷?还不如留着给王爷的事业添砖加瓦。
喻心靠近他些,用别人听不见的声音说道:“这些金银不能送往王府,得送往玄云观,我自有用处。”
兆九:“……”好吧,不上交官府就行。
一切按照喻心的吩咐,有条不紊的运转起来,兆九留下,喻心和景忱带人下山,和陆信衡会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