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老的药实在不错,药到病除,优雅的站起来,一把推开房门,快步走了过去,照着秋心的脸又是狠狠一巴掌煽了过去。
又是啪的一声清脆肉响打得秋心的头歪一边。
“啊。你?”秋心眼中越发的憎恨起来,“你,房暮然,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打我,你是不祥曲氏之后,又是庄子上来的女人,你有什么资格任世子妃,又有什么资格进入这个院子?”
“你给我住口,我是什么人我有没有这个资格不是你说了算的,秋心,上次我说的话你当成耳边风了不成,我说过,不要再让我看到你,可是三日不到你便又来了,看来,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当我是个好欺的。宗一,将她给我绑起来,杀鸡敬猴,本小姐便就以未来世子妃的身份让他们看看什么是主,什么是仆。”
房暮然厉声说道,语气中的凌厉叫人听了心尖儿一颤。
“不,不,不可以不可以,房暮然,这里宗政候府,你怎可乱来,难道你就不怕宗夫人吗?”秋心惊慌大叫。
夫人让她下毒,她可以害死房暮然,可是她对世子爷下不了手啊,她,她那么喜欢世子怎么可能害他?
“宗夫人?她算个什么东西?她以为是宗政决的嫡母就能这么做吗?好啊,她要是有种就冲着我来,有招冲我使,若是我说半个不字,我房暮然便跟她姓。”
真真是狠毒,就算是容不下宗政决她又何必下这样的毒手?寒毒啊,外体冰寒内体如火一般的灸热,冷热交织,这根本就不是一个血肉之躯能够承受的了的。
“你?”
秋心大震,脸上血色退了出去,可是她更害怕的是,她做下的事绝不能让世子知道了,她没想到,只不过是在房间的花盆里洒下那种药粉,世子爷第二日便就成这样了,她不想的,不想的。
“你害怕什么?”
“不,不,我没有害怕没有害怕,你看错了看错了在。”秋心手被捆住,脚却本能的往后退去。
“胡说,你没做什么,那宗政决为什么会这样?”
房暮然脱口大喝出去,没什么秋心的脸那么白,没什么她会那么害怕?
“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。”她的目光太凌历,秋心根本不敢看。
房暮然脑后灵光一现,剪整齐的指甲深深的刺进肉里,秋心是宗夫人安排进宗政决院子里的,若是她想在宗政决的身上下手,也并不是做不到。
该死的,她怎么忘了,怎么忘了这点?
想到这里,房暮然的心越发的像腊月里的水,滴水成冰了。
“啊,你给我去死。”
房暮然再也忍不住了,抬起脚来对着秋心狠狠踢了过去,手下不停,手脚相交,她不懂什么招式,不知什么战术,她只知道她要将眼前这个女人打死,打死。
“自私,你们太自私了,你以为你这样就是喜欢他吗?你以为你这样他就会是你的了吗?做梦做梦。”
“你可知道,你这么做害得他有多惨,你可知道他要受怎样的折磨?那是一种比下地狱还要痛苦的苦楚了,若是可以,我真想让自己替他受这样非人之罪。”
房暮然的眼泪不禁落了下来。
她的心好痛,好痛啊,没有人能知道这种寒毒是怎样的体验,亏得宗政决就这样忍了下来,杠了下来,原来他就是这么过来的,原来他就是这么痛苦着活过来的。
房暮然无比纠痛,手上的力道越发的深了。
“啊,不要不要打了,好痛,好痛啊。”
秋心全身疼痛,那个女人下手极狠,手指尖尖对着她的肉就狠抓直来,用力之大生生将她肌肤上的皮肉撕起,一丝一丝,连皮带血。
“哈哈哈,你痛?你这叫什么痛?你只不过是皮被揭了,而他呢,他是炙心拆骨。”
她这叫什么痛啊。
“住手,世子妃,你这样太过份了。”
就在这时,又一个小厮模样的人站了出来,对着房暮然壮着胆子叫了起来。
房暮然双目一沉,“我过份?好啊,那你说说,本小姐到底哪里过在分了?”
那小厮一副义正严词的模样挺身而出,“房大小姐,你喜欢世子这个不错,可是世子现在要的不是你在院子里作威作福的责打下人,而是让池神医好好的医治,度过难关不是?”
房暮然身体微怔,抬起头来冰冷的眼眸里射出一道冰箭,那小厮心头一怔,难道他说错什么了吗?池神医三天以来不眠不休的在屋子里,难道不是替世子清除寒毒?
“宗一,将他给我拿下。”
房暮然冰冷一喝,小厮震惊不已。
“房大小姐,你这是干什么,难道你就是这样对世子爷房里的人下如此的毒手吗?难道你就不怕传出去,皇上会将婚约取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