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颐还没死,老头身体还很健康,陈宁回到家中就被程颐叫过去温习书籍。
下个月科考,程颐比陈宁还要重视。
栾廷玉最近也老实了很多,没有在禁军找麻烦,只是安静的将禁军出现的问题全部记录在册。
他知道自己解决不了这些问题,也就不头铁去对抗整个朝廷。
成长总是会将你所有棱角全部磨平,栾廷玉已经快要被官场磨平了棱角。
第二日一早,一则不好的消息从朝廷传了出来。
张玉堂的科考名额被革除了。
这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,但背后却暗流涌动。
如陈宁料想的那样,宁员外的那群同僚还是将这些事捅了出去。
他们的目标是宁员外,宁员外要是下台了,就能空出个位置让他们补缺上去。
不过可惜的事,宁员外有陈宁保着,蔡京也知道宁员外和陈宁之间的关系,所以宁员外并没有事。
但总要有人背锅,张玉堂因为嘴贱,被革除了科考的资格。
一个小小儒生学子而已,被革除科考资格上面的人压根不放在眼中,谁也没有将它当一回事。
那些朝堂官吏不讲此时当一回事,但张玉堂不行啊!
科考是他一辈子的希望,他兴冲冲的来到汴京,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,打算在科考鱼跃龙门,现在告知自己被罢黜了科考资格,整个人心灰意冷。
“这群官僚……狗屎!”
“天天自诩自己是清流好官,去他娘的个蛋!”
“一群不要脸的狗东西,连我这个小人物都要搞,简直不要脸了!”
“清官个屁!我再也不喜欢清官了!”
“呜呜呜!我没科考的资格了,怎么办,怎么办啊!”
婢女小蝶赶紧安慰道:“公子,你说,为什么宁员外没有事啊?”
张玉堂道:“他又没乱说话。”
小蝶道:“不是啊,他是你的亲戚,真要是因为你那一番话让你革除了科考的资格,那按理说宁员外也有受到牵连才是?”
“为什么宁员外没有事呢?”
张玉堂狐疑的道:“小蝶啊,你想说什么,直接点。”
小蝶道:“我想说的事,宁员外没事,可能真是陈公子在庇佑他吧。”
“那天晚上他不还求陈公子要保护他的吗?”
张玉堂嘴硬的道:“哼!那个陈宁,我反正看他就恶心!”
“这个人虽然很厉害,但我并不喜欢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