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现在男人眼睛里不是杀意,那情绪说不清道不明,沈元卿看不懂。
不知道这阴晴不定的男人有发什么疯,沈元卿想了想这几日无甚不妥,才试探性地问道。
“孩子们呢,你在我院子里做什么?”
谁知道只这一句话,便刺激了傅君聿的情绪,他站起身,慢慢走向沈元卿,他进一步,她就退一步,直到无路可退,沈元卿双手抵在胸前,一脸防备。
“你到底闹什么,孩子们呢。”
可傅君聿不但没说话,还直接伸出猿臂圈上沈元卿的柳腰。
握住美人不赢一握的腰身,傅君聿嘴角勾起一丝玩味这女人藏得到时深,到了京城,才要露了马脚,今日她所见之人,可不是什么一般的小公子,能让裴子枫都唯命是从得人,怎会是寻常人家。只不过现在京城的人手不足,傅君聿还不敢大肆把属下旧部调过来,不然,那还能让女人有机会蹦跶。
“你不是和那裴公子走得很近么,有夫之妇,你可是忘了?”
“沈元卿你可是忘了我说的话,到了京城,就开始不安分了。”
沈元卿被男人有力的大手禁锢着,知道挣扎无用,可还是忍不住想向后退却。察觉到女人的意图,那双大手更是把娇躯压向自己的身体。
二人距离极近,呼吸可闻,温热的气息落在沈元卿的鼻尖。痒痒的。鼻腔里充斥着傅君聿身上特有的清冽气息。
“夫君说什么呢,我不过是去找找铺面,怎么就罪大恶极了?”
傅君聿突然松开软腰上的大手,然后奋力地推开怀里半偎着他胸膛的佳人。他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,今天听到灵儿说,阿娘和一个长得好看的大哥哥越好出去,他就觉得内心气血翻滚,他不住地安慰自己,是因为京城不比村子,人多眼杂,若是他们身份暴露,那可就是灭顶之灾不得不小心,他才不是因为沈元卿私会男人动怒。只是担心秘密被泄露出去。
“做好你的本分,京城不比原来村子,任你为所欲为,还有你可要记得,我最讨厌的就是欺骗,日后若是发现你有只言片语欺瞒,我倒是也不会对你怎样,只会……”
“只会如何?”
看着挑眉的女子,傅君聿露出一丝欣赏,嘴角露出一丝有些渗入的笑意。
“倒也不会怎么样,只是会把你的皮囊一点点剥下来,你还不知道吧,美人的筋都是透明的,是最好的扇骨,抽筋扒皮要活人才能皮相完整,筋软易折。美人扇,你可听说过?”
傅君聿说得云淡风轻,仿佛是在讲述一件最稀松平常的工艺。可纵然是死过一次的沈元卿听了,还是汗毛倒竖,觉得毛骨悚然。
本想牵动嘴角露出一个微笑,谁知道,笑容却比哭更难看。
“以前没发现,夫君还真是有品位,这美人扇我还从未听过,您放心,我一定本本分分,安分守己,铺子的事我也没着急,只是想着孩子们日日在家荒度,我想着能比能把村子里的书院开到京城而已。”
门外,傅晋元和傅毓灵已经等的心焦。不住地从窗口往屋子里张望。
“哥,刚刚爹爹的样子好凶,我好怕,阿娘会不会被爹爹打。”傅毓灵刚刚被拘在傅君聿的院子里,好不容易跑出来,就直奔蘅芜院,看到刚刚爹爹的神色,小丫头心里不安,特别怕她的亲亲阿娘吃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