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绣没追问,只是心里谢灵鹤产生了些好奇。
知子莫若母,严绣年轻,尚还喜形于色,长公主见他那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,但也没管。
多交朋友不是坏事。
安庆公主又拿二人同届春闱的事,激励了一下儿子。
严绣挑眉,就要回去读书。
待他走,嬷嬷笑得慈和,“小少爷还是这般风风火火。”
安庆公主挑眉,也是笑,“随他去。”
她膝下三子,老大承袭侯府,老二科举晋身,步入官场,幼子嘛,上进是好事,但考不中也没什么。
连皎随着大伯看了一上午宅子,相中一处。
两进的宅子,七八成新,家具什么的都有,直接拎包入住就行。也就好些时候没住人了,少了点人气,园子荒了些得打理一下。
这都不是问题。
掮客跟大伯说笑,“你这侄儿媳妇确实慧眼如炬,是个能当家的,我领你们瞧的这些个里边,就数这个最好。”
他比划了下,要买的话是一千一百两,租是一月四十两。
京城寸土寸金,房屋价格不是其他地方能比的。
掮客姓钱名山,跟谢大伯相熟,两人曾一起走南闯北,后边病了一场就不再闯荡,定居京城。
以两人的交情,钱山说的价格可以称得上实惠了。
大伯心里也有准备,饶是如此,猛的听见价格也不免呲牙。
连皎笑盈盈的说:“大伯,咱们先租上三月?”
此番只是来赴考,还不知道能不能考上留京,老家与京城路远,置办了产业在这也不好管理。
“应有之理。”
谢大伯点头。
钱山乐呵呵的道:“放心,等灵鹤考上,想买下这屋的话,只管来找我。”
连皎道谢。
租完屋子,还要买仆人。
原先在家就该买的,但一直有这样那样的事也就忘了。
出发前大伯母和陈翠兰想把手里的人叫他们带着使唤,连皎没同意。
家里人不算多,堪堪够用罢了。
她娘那边则都是商贾送来的娇嫩姑娘,要不就是两个岁数小的丫头,叫她们在家做些家务还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