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不知等到嫁过去,知道许家的真面貌,她这好妹妹还能不能笑得跟今天一样。
日不日后的不知道。
现在连皎只觉得她笑得怪恶心,话说的也叫人恶心。
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月姐儿你年纪轻轻的就耳聋啦?赶紧叫你娘给你找大夫瞧瞧,要不然往后进了孟家门,又不会说话又听不明白话的,再叫人给赶出来。”
自打连皎出门,陈翠兰就坐立不安得。
又怕连皎跟许文镜不好,又怕两人太过。
一听外头有车声,立马就过来了,将连月那句嘲讽听的完完整整。
当着做娘的面欺负她女儿?
别说是小辈,那也不成。
陈翠兰当即就回了嘴,说的连月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。
什么样的人进夫家的门会被赶出来?
八抬大轿的妻可不会,分明说她是妾室之流呢。
两辈子捆在一起,连月最恨人说她是妾,当即大怒,指着陈翠兰。
“你!”
“你什么你?我是你二婶!对长辈大呼小叫的东西。”
陈翠兰哪会给她发挥空间?直接截住她的话头。
连月当即被气的指尖都在颤。
她反驳不了。
本来她跟孟恽婚前媾和就已被诟病,再传出去不敬长辈,她就不用嫁进心心念念的孟家了。
陈翠兰轻松取胜。
连皎享受被母亲保护的感觉,挽着她的手回二房,俏皮打趣。
“娘几句话说的真促狭。”
“小东西还想欺负你,我连她娘一起打。”
“娘亲大人威武。”
陈翠兰一拍她的背,带她落了座,紧忙问许文镜的事。
“你别给我灌迷魂汤,赶紧说说如何了?”
“……”
连皎沉默。
突然想起最初娘在饭桌上用许文镜将王秋荷撅回去地时候,连月嘴角的窃喜。
那会她还当她是为孟家的事焦灼傻了。
还有今日忍不住的来看笑话。
拽住个线头,就能牵出整个毛球。
这事从头到尾都是算计,就没个委婉的说辞。
陈翠兰更急,几遍催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