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翠翠微微一笑,大树站在她的面前,两个人一文一武堵在醉浮生的大门前,谁都进不了一步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真是欺人太甚,县主就不管管吗?”
管家并不会武功,但是见到蓝望舒这边的人这么厉害,也有些哆嗦,只能强装镇定。
“什么欺人太甚,,听不明白管家在说什么,奴婢只知道你一管家。”
张翠翠指了指打扮的还算将就的管家,又指了指一旁的侍卫长。
“你,一个侍卫长,都没有资格直接我家县主说话,我们县主就算再没有地位那也是陛下亲封的县主,有封地,有封号的,那也是响当当的,你们算是个什么东西,也敢直接来拿县主,好大的胆子。”
蓝望舒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,细细品味着茶的香气,享受着点心的美味,同时倾听着张翠翠对他们的责备,不时地点头表示认同。
张翠翠的战斗力着实令人满意,她不愧是王室出身,身上散发着一种高贵的大家风范。蓝望舒一边津津有味地看戏,一边思考着如何与张翠翠夫妇建立更加深厚的主仆关系。如今他们夫妇二人虽奉她为主,但毕竟他们曾经并非主仆关系,而且与锡齐有着主仆情谊,这次是因为有机会救了他们一命,才得以换来这样的关系。
“我告诉你,别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了,你不过就是你家县主的一条狗。”这句话里充满了轻蔑与嘲讽。
“就算我是又如何,你是什么好东西。”张翠翠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悲伤或喜悦,只有淡淡的笑意,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。她的回应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。
“哼!”张翠翠冷笑一声,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傲慢与不屑,“打狗也得看主人,你那个县主在我们文家面前还真是不够看的!”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,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。
蓝望舒轻声咳嗽了一下,似乎是在提醒张翠翠注意言辞。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,微微皱了皱眉头,这个细微的动作暗示着她对张翠翠的维护,同时也显示出她的谨慎和不想惹事的态度。
一旁的管家见状,生怕侍卫长说多错多,急忙咳嗽了两声,刻意加重了咳嗽的声音,以此来提醒侍卫长注意言辞。侍卫长心中不悦,却又有些憋屈,他狠狠地瞪了管家一眼,不情愿地闭上了嘴,不再言语。
管家定了定神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,脸上重新挂上了温和的笑容,他的目光落在蓝望舒身上,带着一丝恳求。“县主,能否借一步说话?”他的语气格外诚恳,希望能打动蓝望舒。
然而,蓝望舒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,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,直接就出言拒绝了:“不借!要借的话,让你们家主来。”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不屈,仿佛在告诉对方,她不会轻易屈服。
“县主,您还是主动出来吧。今日我们三公子的事情,您这样躲着可是解决不了问题的,我们文家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,一定会和您不死不休。”
“不死不休?”张翠翠冷笑一声,眼角和眉梢间流淌的尽是嘲讽。
“你们有什么资格不死不休?我家县主身份尊贵,你们竟敢对她大不敬,总得付出代价!”
“代价?什么代价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,今天必须把县主带回去。”管家不再掩饰自己伪善的面容,他直面张翠翠,那恶狠狠的样子,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。
大树见状,眉头紧皱,他二话不说,拎起管家的领子就像扔垃圾一样直接扔了出去。侍卫长眼疾手快,一把接住了老管家。
此时,一个强壮的年轻男人宛如公主抱一般抱着老头子。蓝望舒看着这一幕,只觉得辣眼睛,她不悦地皱起了眉头,心中暗自感叹:“真是世风日下,世风日下啊……”
“有辱斯文啊,真是有辱斯文……”他不住地摇头,脸上写满了痛心和失望,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堪的景象。
周围围着的百姓也不禁交头接耳起来,议论声此起彼伏。他们都觉得这两个人的表现极不恰当,有失体统。
有的妇人牵着小朋友,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手覆在了孩子的眼睛上,仿佛那两人是什么洪水猛兽,生怕孩子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,会给孩子那幼小的心灵蒙上一层阴影。
还有的男子,他们的目光在那两个人的脸上和身上游移,那眼神中透着说不出的暧昧和黏腻,让人看了心生不适。
侍卫长和管家对视了一会儿,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和难以置信。直到四周的声音愈发嘈杂,两人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,他们的脸色变得铁青,不自在地拉开了一段距离。
“够了,都住嘴!”侍卫长的脾气一向很差,遇到问题总是倾向于用暴力解决。此时,他再也忍不住了,直接大吼出声,声音中带着愤怒和威严。
蓝望舒挑了挑眉头,眼中是散不开的怀疑。“来钱儿,你说真的是侍卫长吗?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确定,似乎在努力寻找着答案。
没什么,我只是很奇怪,世家的侍卫长怎会是这种级别的?如此沉不住气,真是愚不可及。蓝望舒的思绪已飘向远方,她直接开口,全然不顾及自己的音量,声音清晰地传入了对面侍卫长的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