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望舒猛地站起身来,步步逼近他们。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愤怒,每一步都带着无法抵挡的气势。对面的人被她的气势所震慑,不禁一愣一愣的,原本嚣张的气焰也瞬间矮了几分。
“想动我?可以!那就拿出证据来!让官府来拿人!你们又算什么东西?不过是一群只知道趴在百姓头上吸血的蛀虫罢了!”蓝望舒的声音铿锵有力,充满了对不公平待遇的控诉。她的话语如同利剑,刺破了世家的虚伪面具,揭露了他们的贪婪和残暴。
县主何必如此激动,我等前来找寻县主,自然是有证据的。”管家打扮的老头微微一笑,那笑容看上去颇为憨厚,没有丝毫心机,眼角堆叠的和善皱纹更是让人不禁心生信任。他的声音温和而笃定,仿佛蕴含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。
“哦?我倒是不知有何证据,不妨拿出来让乡亲们瞧瞧,也好让大家长长见识。若是确凿无疑,本县主自会前往县衙一趟。”蓝望舒的嘴角轻轻上扬,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,令人难以琢磨她的真实情绪。她似乎成竹在胸,那副尽在掌握的神态使得文家的人不禁心中犯起了嘀咕。
“诶?你们说,这事儿究竟是谁在撒谎呢?”一旁看热闹的人们早已按捺不住,纷纷开始议论起来。
“依我之见,多半是这个桂华县主在说谎。”有人高声说道。
“怎么可能?县主她心地善良,而且昨天还送了那么多美味的冰食给我们,她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。”说话的人一脸笃定,似乎对县主充满了信任。
“什么冰食?我可不知道,我也没吃到。”男人愤愤不平地哼了一声,把头偏向一边,心里还在琢磨着怎么反驳回去。
“我看你就是因为没占到便宜,心里不平衡,县主不给你也是应该的。”另一个人毫不示弱,继续说道。
“你别胡说八道!再乱说,信不信我揍你!”男人被激怒了,扬起了拳头,却又有些犹豫。
“你敢碰我一下试试?我可告诉你,老子直接躺下,以后就赖上你了,看你怎么给我养老!”对方丝毫不畏惧,挺直了身子。
男人见吓唬不住对方,只得无奈地哼了一声,作罢。他默默地走到了另一侧,心中仍然愤愤不平。
蓝望舒和文家的人谁也没有说话,就这样静静地对峙着。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,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。
文家的管家眼看着事情陷入了僵局,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了。他赶紧拉着那个精装打扮的人,轻声低语着,似乎在劝他离开。他们一边走,一边还在私下里讨论着什么,仿佛在商量着应对的策略。
“管家,我们之前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?为何又将我拽过来?还有什么好商量的,直接动手便是了。”那个人满脸的不情愿,似乎对管家的举动颇为不满,还想继续与蓝望舒他们对峙。
“侍卫长,你怎么还是如此莽撞?这桂华县主可不是一般人,我们自然要谨慎行事。”管家一脸的焦急,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。
“谨慎什么?你不是有证据吗?有证据还怕什么?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,杀人也得偿命!”侍卫长满脸横肉,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,看起来十分不好惹。他转身就要朝着蓝望舒冲去,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动手。
“侍卫长!”管家急忙伸手拉住劲装男子,脸上满是着急之色,“哎呀,你这样也太草率了!家主说了,这蓝望舒可以动,但她背后的人不简单啊,你难道不知道吗?”
“那怎么办?”侍卫长的语气中充满了不甘和无奈,他显然也意识到了事情
我们必须确保一击必中,今日这证据必须得是县主的。只要证据确凿无误,就算是县主,也不得不跟我们走。侍卫张思索了片刻,仍是百思不得其解,最终他索性将剑抱在怀里。“这事我一个大老粗实在想不明白,也掺和不了,管家您怎么安排,我就怎么做,这样总可以了吧。”侍卫长有些不情愿,但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。毕竟,无论是资历还是能力,管家都更胜一筹。“如此也好。”管家自然洞悉侍卫长心中的那点小算盘,他得意地摸了摸胡子。“县主,我们这里确实有证据。只是县主您若是一意孤行,恐怕就要当众丢尽脸面了。”管家笑得不怀好意,不断地给蓝望舒施加压力,企图让她立刻屈服。“是吗?那还请先生先自报家门吧,你是哪家的?”
我们可是兖州文家的人,你有什么问题吗?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主,左一句右一句的,还在那里磨蹭什么!”蓝望舒眼神中透着一丝威严,她轻轻地给了张翠翠一个眼色。
张翠翠心领神会,瞬间如疾风般站到了侍卫长的面前。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,动作优雅,每一个举止都恰到好处,显然是经过大家闺秀般的精心培养。
侍卫长虽然是个粗人,但也有些见识,他心中不禁泛起嘀咕,对眼前的女子多了几分警惕。
“我是文家的侍卫长,你想怎样?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心虚。
张翠翠不屑地打量着对方,眼中满是鄙夷。她朝着大树招了招手,动作干脆利落。
大树如同鬼魅一般闪身而出,迅速发动攻击。只几招过后,侍卫长的佩刀就被夺了下来。侍卫长被大树一脚踢中,他捂着胸口,踉跄着退后两步,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悦。
“你们这是要干什么?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动手!”侍卫长怒声呵斥道。
文家的人齐刷刷亮出了家伙,很明显今天让他们丢了大脸了,就连侍卫长都在人家手下过不了两招,还被人把刀夺了。
“我们能怎么样?只是为了自保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