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听到某人道歉和耳光声,肚子不太爽快,懒腰都伸不直了,早期胎儿怀不稳,应该不用药流,上个洗手间摔一跤应该就没了。”
挟肚里的两个孩子都能逼迫让何翩跪下来,祝熹不信拿他们胁迫不了何翩道歉和自抽耳光。
她拿何翩没办法,但肚里的两个金疙瘩完全可以让她骑在何翩头上拉屎,何翩还不敢吭一声。
没人逼着何翩让她怀孕,但她怀了,她就有了资本。
果然,何翩被逼得眼睛都红了,似哭非哭。
他用最可怜的表情,又说出一句最狠的话。
“行,祝熹,你有种!”
啪——
他自抽了一耳光,动了动嘴唇,不甘心道:“对不起。”
祝熹觉得自己此时升华了,恶毒占据了她大脑。
她说道:“没听见。”
何翩又大声说了一句,对不起。
铿锵有力,掷地有声。
彷佛不是在道歉,而是上战场迎战杀敌前,发出的口号声。
祝熹:“我是说耳光,耳光声太小了,我没听见。”
跪也跪了,道歉也说了,耳光还抽了,末了,说一句耳光声太小。
被耍了。
何翩深呼吸一口气,刺激到何翩的呼吸道都灌凉风。
“怎么?”祝熹看着一脸不服的何翩,“不想自己打?那我来打喽?”
何翩赌她不会下狠手。
至多打一耳光解了气,这事情就能翻篇过去了。
不然她之后又要搞出别的花样,那就不止是打耳光了。
何翩思考后,凑过了脸,让祝熹打,只想尽快翻篇。
一耳光下去,何翩脸上就像火在烧,脸皮就像破了。
她是真打,真下狠手。
何翩皱眉。
这不是祝熹第一次扇何翩的耳光,但却是第一次扇跪在自己面前何翩的耳光。
这滋味,爽翻了。
祝熹连抽了何翩几个耳光,问道:“痛吗?”
何翩咬紧唇,倔强道:“你高兴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