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如鸠有点奇怪的眨眨眼:“竟然是这样的吗?”
宴长明说:“嗯,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的,所以说任无咎一直都不太懂,为什么他每次都很认真的想要跟别人谈一个普通的恋爱,每一次都会被对方辜负。”
“我之前也不太懂,毕竟按照对比来说,他的条件算是不错的,为什么每次都会被人抛弃,就算是遇见的其中一个人并不是那么好的人,那也不至于所有人都不是那么好的人吧?”
“后来我就观察了他一段时间,我发现他对于谈恋爱这件事情的了解跟别人都不太一样,他从来都没有拉过对方的手,甚至于三个月的时间里面都没有跟对方进行过任何的约会,对方最后无一例外都会质问他,你真的喜欢我吗?”
温如鸠恍然:“所以说,并不是对方不喜欢他了?而是因为对方都没有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他的爱意?”
宴长明轻轻的笑了一下:“我不知道,只是我发现了以后,他就开始克制自己了,在觉得自己会愿意跟对方展开一次约会以后,才会接受对方的告白,然后至此以后,他再也没有谈过恋爱。”
温如鸠:“……他谈恋爱,都是接受的别人的告白吗?”
宴长明说:“嗯,是啊,他从来都没有自己的选择过恋爱的对象。”
“不过我跟你说这个,倒不是单纯的想要说一说任无咎的恋爱笑话而已,而是想要说,在人的恋爱观还没有长成的时候,其实个人所解的恋爱,跟别人所解的恋爱可能并不是一个东西。”
“就好像是宴江跃,他自顾自的觉得自己喜欢对方,但是可能,对方甚至都没有感觉到他的喜欢呢?”
……
温如鸠原本听任无咎的恋爱笑话听的还算是蛮开心的。
但是在听见宴江跃这三个字以后,呼吸都有点停滞了,明明宴长明并不在他的面前,他却有一种好像被宴长明盯着,在宴长明面前演戏被宴长明发现的感觉。
他不好意思的说:“宴先生,你从最开始就知道我想要问的是江跃的事情了吗?”
宴长明说:“虽然说我很想要装作我听不懂的样子,但是好像,在你的身边会因为爱情而陷入迷茫的,就只有他了。”
温如鸠忍不住的心口一甜。
宴长明每天都需要处很多的事情,不管是谁都要分身乏术,宴长明却仍然分出一部分的精力来关心他。
温如鸠说:“……那宴先生,你觉得可以怎么做呢?”
宴长明漫不经心的说:“这件事情你不用操心了。”
温如鸠歪了下头,听懂了宴长明其中的深意:“您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了?”
宴长明:”送一张机票给他就好了。”
“他又不是没有钱,在考完期末考试以后也不是没有时间,到时候自己去见他一面,跟他问清楚就好了。”
“毕竟,小说里面的人会因为不长嘴而错过一生,但是,他并不是小说里面的人。”
“遇见了什么困难就要选择逃避,在我们家可没有这样的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