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蠢货马哓哓的危言耸听(第1页)

蠢货”是杨测送给马哓哓的专属名词。他不止一次当着楚河的面骂马哓哓是蠢货,而且骂的时候,声音还足够大,大到如果马哓哓想听,就一定能够听得到。

马哓哓原本不叫马哓哓,而是叫齐晓晓。齐晓晓这个名字还是杨测的妈妈虹姐给她起的呢。马哓哓出生时,楚河的妈妈夏堇已经去世了,三个总是形影不离的闺密,就只剩下了虹姐与马哓哓的妈妈马玉涵两个人。马哓哓落户口的时候,因为马阿姨还在坐月子,而马哓哓的父亲齐一彬在马哓哓出生前便失踪了,所以落户口的差事就落到了虹姐的身上。因为马哓哓是在拂晓出生的,虹姐就顺手在表格上写上了齐晓晓这个名字。

马哓哓上初中后,也不知是粗心,还是故意,常常把“晓”的“日”写成“口”。那天学校来了一位长得十分漂亮的实习老师,当那个实习老师看到齐哓哓这个名字后,先是歪着头想了想,又打开词典查了查,一双明亮的眼睛便定在马哓哓的身上了。当她看到马哓哓那超大的裤裆时,便似乎什么都明白了。

那天,马哓哓穿了一条裤裆超大的哈伦裤。马哓哓从小到大,一直喜欢穿奇装异服,她也因为这个经常挨老师的批,可她每次挨批后,只会老实那么几天,等老师忘了这件事,她就又穿着更加奇特的衣服来上学了!反正当时她的母亲正开时装店,所以马哓哓总是穿着内带标签的时装风里来雨里去。一开始楚河也弄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那么懒,懒得连标签都不摘下去。直到后来测哥偷偷地向他揭晓了谜底,他才知道,原来马哓哓穿过的衣服,后来又都被人买走了,并且买的时候,价格还贵得惊人。

在一起的时间长了,同学们早就接受了马哓哓的这种“抽风式”穿衣风格。但实习老师不知道啊,所以她才对马哓哓感到惊奇:“太有创意了!齐哓哓,你连名字都叫得这么勇敢!”见班里的同学都不解地看着自己,实习教师便把齐哓哓这三个字大大地写在了黑板上,想了想,又在哓字上标了拼音“xiāo”。

尽管实习老师已经把名字写在了黑板上,可马哓哓和大家一样,并没有弄明白实习老师为什么夸她勇敢。当时在全班,就杨测一个人弄明白了,因为他立即翻开了那本老词典。实习老师夸马哓哓勇敢,也没有讽刺马哓哓的意思,而是真心地夸赞她,是啊!如果不勇敢,哪个人敢叫如此不吉利的名字呢?

令杨测没想到的是,听了实习老师的话,马哓哓脸上竟然笑开了花儿,她不仅没去纠正实习老师的话,还在一个崭新的作业本上,一笔一画地写下了“马哓哓”三个字,写完了,她便把作业本朝坐在后桌的杨测和楚河举了举。从她脸上那郑重的表情,二人立即知道了她的意思:从此,马哓哓这个名字将代替齐晓晓了。

“齐晓晓的脑袋让驴踢了咋的?连词典都不查就改名,她真是一个蠢货!”杨测转头就对楚河说,声音大到马哓哓完全能够听得到。

见楚河也蠢货一般地看着他,杨测就再次打开词典,让他看“哓哓”的解释。“一个人的名字多重要啊?相当于自己的命!因为名字天天都得被人叫,所以它就像一种祷告呢!”说这句话的时候,杨测的声音依然足够大,或者当时班级真的太乱了,马哓哓才没有听见?

“齐晓晓,你还是别改名了!继续叫齐晓晓吧!”下课后,楚河趁杨测出去的空当儿,立即打开了那本词典,把它小心翼翼地伸到了马哓哓的眼皮底下,因为他实在不忍心马哓哓真的变成蠢货。

“大河啊!好大河!就算我求你了!别总是这么婆婆妈妈的行不行?

一个名字有什么了不起?不过一个代号而已!犯得上那么较真儿吗?我能叫马哓哓够好的了!毕竟没叫马屁吧?从今往后,我就叫马哓哓,听见没?”马哓哓看都没看那翻开的词典,啪的一声就把词典给他扔回来了。

从小学到初中,三个儿时伙伴一直都在一个班级读书,直到上高中的时候,因为马哓哓突发奇想,突然要去当什么音乐大师,才与杨测和楚河分开了。但即使没有分开的时候,马哓哓也总是这么大大咧咧地对待楚河,要么呼三喝四,要么不理不睬。

这次野餐,三个人本来计划吃完饭后,再去KTV号那么几嗓子的,可因为杨测突然接到了单位的电话,匆匆离开了,聚会只能中止。杨测临走前,对马哓哓千叮咛万嘱咐,让她一定把楚河安全送回酒店,可在马哓哓送楚河的途中,楚河的牛脾气又犯了,非逼着马哓哓送他到杨测的单位不可。

“求你了!哓哓,你就把我送到测哥那里去吧!我真的太想看看测哥他们是怎么办案的!”楚河低三下四地说。

“我最厌烦的地方就是公安局,我说过多少遍了!”马哓哓不高兴地说。

“你把我送到那里就行,要不,你把我从车上放下来,我打车去!”

楚河执拗地说。

“你呀!真是个疯子!”马哓哓叹了一口气,只好改变了路线。

测哥单位的办公楼,坐落在瑶城东南角,那是一幢新建的二十层大楼,上面不仅挂满了彩旗,楼面装饰得也格外豪华大气。因为地处正在拆迁的居民区,所以这座矗立在废墟之上的大楼就给人一种怪异的突兀感。

与很多公检法的大楼一样,瑶城公安局大楼也有一种威风凛凛的气势,尽管楼的上方飘着祥和的彩旗,但那种气势就像乔装打扮的美女杀手,无论多么温柔,也掩盖不了眼里的腾腾杀气。

马哓哓的越野车此时不仅速度快得肆无忌惮,向楼前冲刺时的姿态更显得蛮横无理,随着嘎的一声刹车响,越野车才昂昂然地停了下来。

马哓哓都已经下车了,楚河还战战兢兢地坐在车里四下观望呢!可令他奇怪的是,宽敞的台阶下方,还真就没有一个警察走上前来,阻止和训斥马哓哓。楚河暗暗地擦了一下手心里的汗,从车里出来。

从车里一下来,马哓哓就昂昂然拾级而上了,一双洁白的运动鞋踩在高高的台阶上,发出嗒嗒的声响。

楚河呢,正好和马哓哓形成了对比,只见他先是仰起头向大门那边仰望了一眼,才慢腾腾地向台阶上走去,当然也是弯着腰,刚蹬上十几个台阶,就呼哧呼哧地喘起了粗气。

马哓哓每上几个台阶,就会回头关照地看楚河一眼,见楚河抬头看了自己一眼,马哓哓突然轻蔑地冲楚河翘了下嘴角。楚河以为她又要奚落自己了,没想到说出的话却是这样的:“我说这里干吗把门槛弄得这么高?哼!就凭这种理念,也不可能‘俯首甘为孺子牛’!”

楚河没有接她的话茬儿,继续闷着头向上攀行。马哓哓几步追了上来,突然又恨恨地踏了下台阶说:“我恨死这帮犊子了!”

“犊子”是东北方言,可马哓哓并不是东北女孩儿,也许看东北小品看入魔了吧?说话的时候,常常冒出几句东北话。

“我说哓哓,你干吗这么恨警察?警察到底怎么得罪你了?”楚河奇怪地看了她一眼,两只细细的眼睛充满了迷惑。

“我被警察抓过,你信不?”

楚河想都没想,立即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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