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,什么?”
“别那种表情好不好,你家小姐我还没有那么是非不分,翡翠生下孩子来,原本就是来隔应洪氏的,我为什么要对她下手?开玩笑、”
房暮然也想知道,到底是什么人要用花花草草来害翡翠,难道这个府里还有除她和杨姨娘之外更不喜欢洪氏的人吗?
这下可就真有意思了,明面上摆着几条蛇,暗中还藏着几条蛇,一个不小心被蛇咬……
“大小姐,老夫人有请。”
就在这时,姜嬷嬷吱呀一声推了院门,铁青着脸走了进来。
果然,这蛇要咬到她的头上来了。
房暮然冷哼,“不好意思姜嬷嬷,我在禁足,哪里都去不了。”
“大小姐,老夫人说了,你的禁足到此为止,来人,请大小姐去前院。”姜嬷嬷比高嬷嬷还要厉害,二话不说便命婆子将她架走。
就在那婆子近身时,房暮然长针出手,刺得婆子哇哇大叫,姜嬷嬷脸色很不好看,房暮然的胆子可真够大的,老夫人的人也也出手?
“哼,就凭你们也敢碰我?一群下作的东西,姜嬷嬷你表情用不着那么难看,我也只不过是不想别人沾身而已,好歹我也是百年书香门第曲氏之后。”
房暮然优雅的从坐位上站了起来,微微理了理衣裙,挺直了身子向外走去。
她不想做房氏子嗣,曲氏一门反倒是更适合她的存在。
正院,房老夫人,一张太师椅正坐中间,气势威严凌厉,一双锐利的老眼死死的盯着那个向她款款走来的女子。
十四岁如花儿一般的年纪,那女子长得也如花儿一般美丽了,不知什么时候开始,房暮然的脸也变得好看了起来,眉眼间也有七分像那死去的曲氏。
老夫人一想到那件事,手不禁紧握了起来。
“孽障,跪下。”
房暮然清唇冷勾,膝盖盈盈下跪,只是背脊挺得极直,气势与不跪根本没有什么区别。
“老夫人这是想将翡翠姨娘的死算在我的头上吗?”
房暮然笑容不变,语气直击重点。
众人倒吸口气,她还真是不客气,她怎么知道翡翠已死的。
“老夫人,你看到了吧,就是她这个狠毒的女人将翡翠给杀了,翡翠还那么年轻,却要遭受这样残忍的对待,更何况,她的肚子里还有房府子嗣呢、”
洪氏适时留了几滴马尿,一副极受委屈的模样,可是她伸的手背上依旧还能看到被开水烫过的痕迹。
房暮然冷哼,“你惯会的推脱的,我一个禁足之人,如何去害翡翠?你怎么不说是你治府不利?依我看啊,别说是翡翠没了,就是以后再有新的有姨娘进来,也会同样没了的吧,洪氏,你这是想叫我父亲只有你们这些个老女人伺候吗?”
出了这样的事,就算是别人有意将女儿抬进来做姨娘,这下也不肯了。
“什么老女人,一个闺阁小姐说话怎的这么难听?”
洪氏的脸显些就崩不住了,她三十多岁,哪里就老了?
“哼,老不老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父亲对你们一定提不起兴趣,否则,也不会十日里就有五日宿在新姨娘的在院子里了。好了,言归正传,老夫人,翡翠之死,与我无关,莫要像上次房苓儿之事那样,将屎盆子往我头上扣。”
好笑的,她们就真的认为她是个好欺负的人吗?一次陷害,天天陷害,若是这一次不把话说清楚了,她跟她们没完了。
“你胡说,明明就是你对翡翠下的手,你明知道翡翠跟你过不去,你吃什么她也要跟着吃什么,厨房里头可说了,你们二人近日里吃的都是一模一样的东西,那蟹可是寒物,尤其是孕妇吃了那对胎儿是极不好的东西,大小姐,你难道还不承认吗?”
洪氏像抓住了天大的把柄似的,眼睛亮了起来在。
众人齐齐将目光转向房暮然,看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,只要生养过的女人都知道,这种东西在这种时候是绝对不可以吃的。
看样子,翡翠之死,还真有异样。
“哼,可笑,我吃什么与她什么关系,我吃了蟹,翡翠就算是也吃蟹,可是她身边的婆子不会提醒一下吗?若是因为这个而认为是我害的翡翠,那你们岂不是太冤枉人了?”
“你可真是能说会道,翡翠是从你院子里出来的,她的性子你应该更清楚才是。”
“胡说,我来房府也不过三个月时间,翡翠跟我的日子顶多不超过一个月,这一个月里我如何去了解一个人的性子?若说要了解只怕也是你洪氏了解得更清楚一些吧。”|
房暮然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