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婳下意识地想要反驳,男人却根本不给她机会,又快速抛出了一个问句。
“你也有点喜欢我,是不是?”
唇瓣微微动了动,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被男人用手捂住,“我只想听到‘是’。”
她张口在男人的虎口留下一个浅浅的咬痕,“那你别听了。”
陆清宴也礼尚往来地咬了咬她柔软如玉的耳垂,哑声评价,“口是心非。”
男人垂眸,看了一眼她的鞋。
9cm的细高跟鞋,绿色缎面衬得她皮肤似雪,青色的筋管清晰可见。
紧实有力的手臂稍稍用力,将虞婳打横抱起。
后者下意识地惊呼一声,嗔怪地看他一眼,“干什么?”
“你的鞋不好走路,当心脚疼。”陆清宴的黑眸中清清楚楚映着她的身影。
虞婳顿了两秒,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。
别墅区本来就环境清幽,男人抱她回家的路上压根儿没碰到人。
在玄关处,虞婳才被放下来,陆清宴极其自然地蹲下身,帮她脱掉高跟鞋,穿上家居鞋。
她居高临下,注视着男人的动作,心脏擂着肋骨跳动得有些快。
陆清宴还未起身,虞婳就俯身,单手挑起了他的下巴,随即俯身吻了上去。
一站一跪的姿势接吻,像极了神明的垂怜与施舍。
男人搂着虞婳的腰,慢慢起身。
后者也从俯身变为了仰头。
粗粝的指腹在她水润饱满的唇角蹭过,陆清宴嗓音低哑得仿若在沙砾中滚过,“婳婳……”
无形的火焰熊熊燃烧燃烧,大有燎原之势。
晨风吹拂,郁郁葱葱的树叶随风摇曳,一抹金色的光辉穿过层层叠叠的绿叶,投落到别墅卧室内,点缀了满地斑驳光斑。
阳台上还放着她作画时的工具,一张宣纸上已然有了一幅完整的作品。
而虞婳单穿着一件柔软的白色丝绸衬衣,宽大过长的上衣堪堪盖住大腿根,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在空气中暴露无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