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婳目测了一下距离,“我自己走路。”
反正也就五百米。
陆清宴低声吩咐了司机两句,追上前拉着她的手腕,“我陪你一起。”
“宴会是合作方举办的,她当时和我搭话,我就看了她一眼,没和她说话。”男人的解释言简意赅,但字字句句都是重点,“后来查清新闻是她团队买的,想炒作,我已经处理了。”
虞婳漫不经心地睨了他一眼,凉凉道,“看她?”
男人一顿,如实道,“她的眼睛有些像你,但你最好看。”
两人一周未见,宴会上见到与她有一分相似的眉眼,压抑在心中的思念陡然间如疯草般生长,长满心间。
他匆匆处理好工作,定了最早的航班回国。
虞婳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,继续往前走。
陆清宴的手微动,两人十指交扣,“别生气,我给你买了礼物,喜欢就留着,不喜欢就扔着玩儿。”
虞婳没接话。
男人的手腕稍稍用力,后者重心不稳往后一倒,跌入了他的怀中。
陆清宴的气息打在耳廓,掀起阵阵酥痒。
他低低地笑了一声,胸腔连着共振。
“婳婳,你今天这样——”
虞婳的凤眸上扬,语气不善,“怎么?”
嫌她烦了?
要是男人敢说一句她的不对,下一秒他的脸上会多一道巴掌印。
孰料陆清宴说,“你今天这样,我很高兴。”
垂在身侧跃跃欲试的手顿了顿。
她没听错?
他可别是有受虐倾向吧?
陆清宴微凉的薄唇亲了亲她的耳垂,“你在吃醋。”
不是疑问句,是陈述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