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已经永远地留在草原上了。
惠宁不知道斯钦巴日想到了什么,只见他脸色蓦然变化,而后疾步匆匆地朝着原路奔回——
他真是蠢透了,自以为是,怜枝不愿意回去,必然有他自己的心结,而他怎么能在这样逼他……怎么能——!
“嗬……沈怜枝!”斯钦巴日倏然推开门,不知道为什么,他的眼皮直跳,他惶急地望向门内,可是……
屋内寂静无声。
人去楼空。
第97章燕归林
“啊——”沈怜枝被抓着手臂塞进马车车厢内,陆景策甩他这一下力道很大,尽管只是砸在柔软的锦垫上,可还是叫他晕头转向。
怜枝猛甩了甩脑袋,待稍稍清醒过后便想逃脱,谁想臂膀又被一只手大力按住,在这样不由分说的力道之下,沈怜枝所有的挣扎都如蚍蜉撼树,胸腔被不住地被向下挤压着,他甚至无法呼吸——
“嗬!”在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窒息的那一刻,身后那人倏然松开手,沈怜枝两眼翻白,无力地侧倒在一旁大口呼吸着,“哈…哈……”
陆景策对他的怜悯并不多,他低垂着眼睛,冷眼看着地上气喘吁吁的沈怜枝,而后抬手,“哧剌”一声将怜枝身上的衣物暴力地一扯。
他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痕一览无余,陆景策抓着那片衣物的手神经质地颤抖着,他的双眼干涩,眼裂遽然通红,恰在此刻沈怜枝转过身,与他四目相对——
彼时的陆景策模样实在太过可怖,怜枝吓得嘴唇嗫嚅颤抖,手脚冰冷,他抬手欲遮住眼睛,似乎只要眼前昏黑一片,便能减少那种恐惧,可陆景策却不遂他意。
他将怜枝的手扯开,一只手掐在他下颌,令他微微地昂起头来,两只眼睛被迫直视着陆景策,陆景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,那样的目光,令沈怜枝觉得自己只是一块肉,一条将要被开膛破腹的鱼。
陆景策俯下身来。
恐惧感直窜头顶,沈怜枝浑身发毛,被越过头顶的,按得死死的两只手不住挣动着,逐渐俯下身的陆景策像是悬挂在头顶的刀尖,“不……不……”
“不——”
喉结被人吮住,万分温柔地吻了一吻,沈怜枝拿不准他在想什么,抖动的越发厉害。
而陆景策的吻一连串地逐渐往下,直至沈怜枝肩膀上,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红斑,与那落在喉结上吻相反的,这吻极其用力,沈怜枝又无法将他推开,只能扭动着身体,因而被陆景策惩罚似的在那红痕上咬了一口。
“你去哪里了?”陆景策抬起头,又去轻咬沈怜枝尖瘦精致的下巴,“做了对不起哥哥的事吗,啊?怜枝……哥哥很想你呢。”
这句话说的极轻,却令沈怜枝毛骨悚然,沈怜枝惊恐无比,他宁愿被陆景策压在这儿,肆意地泄愤、泄欲,也好过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