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知道两人出身背景,生活经历以及成长环境都有着很大不同。
她也有自己的考虑。
他尊重就好。
他答应了。
也要了补偿。
阿闲下车的时候,一直捂着嘴,到了晚上,总管发现,关心地问她嘴怎么成了这样?要不要涂药?
她思考要怎么编。
总不可能说,
是雇主把她嘴嘬肿了?
太羞耻且天方夜谭了。
“没事,被蚊子咬了。”
阿闲刚说完,就感到身后有道灼热的视线,稍一偏头,果然,
是蚊子本尊。
阿闲不管。
“季姐忙完,来我书房一趟。”
男人镇静地落下这么一句话,施施然离开了,赫然是先去了书房。
阿闲继忙着手上的事情。
总管看不下去了。
“晓闲啊,大少爷叫你呢,这边没什么可忙的了,你快去吧。”
“哦。”阿闲只能去了。
去了三楼。
她刚刚敲门就被人拽了进去。
跌进一个炙热胸怀,他搂着她腰,抱着她坐到自己腿上。
才是坐到沙发上。
有被吓到的阿闲推了下他,“我们这是在家,你注意点好吗?”
对方心里不以为然。
面上一副受伤模样。
“我们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,干嘛要整得跟偷情一样啊宝宝。”
“再说,没有我的同意。他们不能进来的,要不然我搬个家,只把你带过去,那样是不是方便很多?”
纪檐丞越说越兴奋。
这非常合理啊。
这两天都习惯和她一起睡了,现在忽然要他独守空房,这怎么行?
阿闲听了脑子嗡嗡地。
“不行!你还能再明显点吗?这样很容易被人看出来什么的。”
纪檐丞只能失落地搂紧人。
不禁暗暗想。
什么时候情感才算稳定?
怀个宝宝?
这算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