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尴尬的还是晚上睡觉的时候。
两人现在这关系,躺一张床上算是光明正大了,却也无端危险。
阿闲觉得他正常的情况下,自己应该很安全吧,直到纪檐丞起来洗了几次冷水澡,依旧坚持要抱着自己睡。
自己不久又能感受到变化。
阿闲不得不感叹。
年轻人啊。
精力无限好。
但纪檐丞面上很淡定。
“记得好好擦药。”
还不忘提醒她。
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见。
又睡了?
他轻笑了下,紧紧抱着人。
不久也睡了过去。
之后的几天都很相安无事。
纪檐丞又恢复到很忙状态。
每天回来都很晚。
但是每天早上起来。
去到客厅,桌子上都会摆着一份精美礼物,写着闲闲签收。
也许是一大捧玫瑰。
也许是一个限量款包包。
也许是一条钻石项链。
阿闲很开心地统统收下。
原来还是可以捞到好处的嘛。
她就是个俗人嘿嘿。
最后一天。
纪檐丞回来地很早。
阿闲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一无所知,对方吻她的时候,她还近似回吻了一下,这一下就让对方发了狂。
阿闲蒙圈了。
一夜不知清醒为何物。
几乎流不完的眼泪。
他这跟禁欲一年没两样。
然后后面阿闲上下飞机都基本是他抱着的,两人单独赶了一班飞机。
这实在是太荒唐了。
车上,纪檐丞哄了好久,才把委委屈屈的人哄得愿意搭理他。
“那说好了,我们关系稳定前,你不可以和任何人说。”
阿闲为自己找后路。
这下换纪檐丞委屈了。
自己很拿不出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