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哑然,半晌,微微勾唇,调皮的语调:“可是我还不是你的妻子。”
容瑾听完,一脸黑线,容允噗呲一声笑出了声音:“哈哈——”
“现在给我把民政局给我清空了,二十分钟后我要拿到我们两人的结婚证。”
容瑾一副老子就是天的姿态,命令着一脸错愕的容允。
“噗——”
现在可是结婚热潮之日,现在清空民政局是不是太暴力了。
容允就算是内心中再不甘,也只能领命出去,做这些苦命的差事。
容允领命出去后,韩凝拉了拉容瑾的手指。
“怎么了?”容瑾眉眼温柔,低眸询问。
“容瑾,我想去看看哥哥,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?”韩凝嘴角抿的笔直,泼墨的眸尽显担忧。
“他比你解除病毒要早,肯定没有事了,我们现在出现只会打扰了他!”
“打扰?”韩凝蹙眉惊讶。
容瑾暧昧一笑:“傻瓜,你不是已经知道了白诩对某人的情谊了。”
得到容瑾的提醒,韩凝恍然大悟,低眸害羞一笑。
“那就不去了,容凌和容念什么时候放学,我们去接他们吧。”韩凝弯着唇角笑的异常的甜美。
“凝凝不是不喜欢抛头露面?去接容凌他们会有很多人哦。”容瑾伸手把人揽进自己的怀里。
“不是要公之于众了吗?我要适应随时被人围观和议论。”
“那个人敢议论我的女人,我把他们的舌头拔了。”容瑾视线柔和,语气狠劣,说的轻描淡写。
好似拔掉的是那些不足为奇的花花草草。
“张妈备车!”容瑾牵着韩凝的手:“我们去接容凌和容念。”
另一座公寓里,简单奢侈的二楼卧室里的大床上,躺在还在昏迷的韩煜。
他比着韩凝受了太多的折磨,白皙惨白的手腕脚裸上面的红痕,显得异常的刺眼。
那上面血肉模糊深可见骨,白诩看的双眸微红,一阵难受。
韩煜你真是个傻瓜,为了她,真的不要自己的命了。
白诩从客厅拿上来医药箱,拿出特制的药膏,小心翼翼的涂抹在那猩红的伤口上。
手腕上凉凉的触感令昏迷整整八天的韩煜,睁开了眼睑。
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分外刺眼,让刚刚睁开眼睑的韩煜,立刻又闭上了。
他适应了好一会儿,才缓缓凝视着四周。
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蹲坐在床边的某人,他眉心紧蹙,双眸低垂,长长的眼睫在青黑色的眼袋上打下一圈暗影。
看不到他脸颊的神情,只知道他全身心的扑在韩煜的手腕上。
单膝跪在地上的男子,骨节分明纤细瓷玉的双手在微微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