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真看着他,似乎是因为长期健身缘故,所以胸肌……很大,胳膊也都是垒成一块一块的肌肉,看起来像一头虎鲸。
他的脸和他的身材形成极端的反差,他长了一张很青涩单纯的脸,笑的时候还有两个酒窝。
第二天温真正在书房看书,忽然听到佣人大叫一声。
“这是哪里来的狗啊!”
温真下楼就看见一条金毛在他刚种的铃兰上来回地打滚,佣人拿扫把驱赶它,它以为佣人和它玩,咬住扫把往后拽。
佣人松开扫把,它便叼着扫把在院子里疯跑。
“温先生,你快进屋,不知道哪里来的疯狗,别伤到你了。”佣人很害怕这狗再撞到温真,护在温真前面。
“没事。”温真柔声叫它的名字,“斯卡奇。”
金毛松了扫把,忽然乖巧地蹲在地地上。
过了一会儿,程之谓便急匆匆地找过来,他看见院子里的狼藉,内疚得不行,不停地道歉。
“实在对不起,我刚把它的绳子解开,它就冲出家门……”
“哎呀,你能不能看好自己家的狗,你看看这刚种的花,都被它给压断了。”佣人抱怨着。
“对不起,”程之谓把狗绳套在斯卡奇的脖子上,然后道:“这种的是铃兰吧,我正好会一点园艺,我帮你们重新栽种……”
“不……”温真刚想说不用了,又忽然想到什么,点点头,“那麻烦你了。”
程之谓看有很多已经被压死了,即使重新栽种也活不了,便去花鸟市场买了一些新的铃兰。
开始帮温真重新栽种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,他把买来的铃兰先一株一株地放好,然后松土。
温真倒是没想到他松土时候还真有模有样的,动作看起来要比他专业多了,栽种完后还告诉了温真许多养护的知识。
温真保持着微笑,其实并没有听进去,他一直留意着门外。
直到传来车声,男人回来了……
如果男人看见自己趁他上班的时候,邀请别的男人到家里还有说有笑的,会破禁吗?
意识到自己那种隐秘的期待后,温真觉得自己也被他带的精神不正常了,可是身体又微微的战栗着,像是用一块肥美的肉故意去引诱饿极了的野兽……
余光里看见男人踏进院子里,温真露出柔和的笑意,询问程之谓,“你累吗?要不要进屋歇一歇。”
程之谓也确实累了,而且他感觉温真人挺好的,虽然才认识没多久,便有一种和他很合得来的感觉,他便没有客气。
“那我坐一会儿,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吗?”
身后响起脚步声,温真涌起一种被人用视线凝住的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