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,幼渔心头思绪万千,最后竟莫名感到了一阵凄凉。
让她忍不住想起了父母过世的那一年。
这世上最疼爱她的人走了。
从此以后,她都要独自一人走这世间的路。
此时面对司徒寒和江璟玥,江幼渔又产生了这种感觉。
尤其是与司徒寒近两周没见过面,再见面时,他已牵着另一个女孩的手来到了她面前。
这感觉怎么说呢,是解脱,也有莫名的失落。
就觉得感情这回事,也挺有意思的。
有人十年如一日地爱着一个人,有人昨天爱着一个,今天就可以换另一个。
也说不上是心寒还是什么,反正自己求仁得仁,司徒寒能放过她,是她求之不得。
江幼渔不想看这两个人,正好有自己的朋友过来,她笑着喊了小婶婶,并让对方吃好喝好别客气,随便敷衍这么两句,就去迎自己的朋友了。
等江幼渔走远,江璟玥才对司徒寒说了句:“你俩当初,到底谁非礼了谁?”
刚才幼渔和她朋友说话的内容,其实江璟玥和司徒寒听到了。
对于司徒寒来说,听到幼渔在他背后那么说,还挺新鲜的。
他多希望,那就是事实,幼渔看他长得帅,就把他推倒了……
要真是那样,这两年他也不用背负着那么强烈的负罪感了。
但他知道,那只是幼渔不想在朋友面前丢脸。
一个曾经与她发生了关系的男人,却在她生日会上挽着一个别的女子。
司徒寒目光深沉地望着那道身影:“她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江璟玥笑道:“不过,小侄女好像生气了,你不哄哄?”
司徒寒沉吟了片刻,说道:“她需要的不是哄,是刺激。”
司徒寒可能不擅长谈恋爱,但他擅长做生意。
有些事情,他认为是想通的。
物以稀为贵,有舍才有得。
他追太猛,幼渔不会在意他,还会讨厌他,他放手了,幼渔才有可能冷静下来,思考他们的关系。
他始终认为,幼渔对他不是完全没有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