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两人分手,不是短暂的分开,也不是之前幼渔玩得那种失踪游戏。
这是一次诀别,宴会过后,幼渔做完手术,就打算离开南城了。
留学的手续都办好了,虽然还不到开学的日子,但她可以提前过去,熟悉下环境。
免得在司徒寒身边,两人都难受。
再说了,他也要结婚了,幼渔这个单身未婚女孩,又与司徒寒毫无血缘关系,还杵在他的家里,肯定会遭那“小婶婶”烦吧。
将来,万一被小婶婶发现,她和司徒寒发生过关系,那她岂不是成了最可恨的第三者,明目张胆住在人家家里,把人家五小姐当成傻子似的。
怎么想,都觉得那样不合适。
那五小姐是什么性格,她也不知道,但五小姐肯定会带来自己的用人保镖之类。
到时候,即使主子不介意,下人们也开始挑唆了。
勾心斗角,阴阳怪气,指桑骂槐,那些女人之间争宠时会做出的事情,江幼渔只是想一想,就觉得没劲。
所以就尽快走掉好了。
江幼渔把头发简单地挽起,便走出了自己的套房。
还没到生日会开始的时间,一楼宴会厅里,江幼渔的朋友零零散散地过来。
其中有一位是江幼渔的老同学,一看见她,还忍不住八卦来着,那女孩问她:“你和‘小叔叔’是不是已经好上了?你这也到婚龄了,你俩啥时候结婚啊?”
那是她上学时一个很要好的朋友,这两年没见过面,但线上有时联络,还会一起开黑打打游戏。
江幼渔只好给这姑娘疯狂使眼色,说道:“你小点声,我和他没成。”
“啊?为什么啊?没成你还住他家里,你俩现在啥关系啊?”
面对这一连串发问,江幼渔也是忍不住尴尬。
她只好对朋友解释说:“那一次是我喝多了,一看见男人就想扑倒,随机扑了一个,还是自己小叔,好在我俩没有血缘关系。不然我这就得陷入伦理危机了。”
她语气轻松,却认真地对朋友解释着:“小叔对我特别好,明明被占了便宜,结果事后我不认账,不想对他负责,他也没说什么,我俩现在就是单纯的叔侄关系。”
老同学流露出一种很不信任她的目光:“真的假的?”
“对啊,我们翻篇了。你也别提了,不然给别人听去了,这传来传去的八卦就变了味,再传到我小叔耳朵里,多尴尬呀。”
老同学怅然若失:“那好吧。”
幼渔笑道:“你还挺失望?”
“那可不!你和你小叔的糖,我们当时可是磕了好久呢。”
幼渔听完,心里也有点不是味,但也只是笑笑,并没附和。
嘴上说得风轻云淡,但是谁又知道,这两年她是怎么过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