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旅游必须签订协议,不可以随意加入,但可以随时退出。
而且导游都会告诉游客,不要随意帮助别人保管任何物品。
晨惜原以为内陆这边也是这样。
现在看来,不是这个司机在给他和聂晨铭做套,就是内陆这边有自己的风俗习惯。
比起后者,晨惜更倾向于前者。
虽然他和聂晨铭就这样暴露会有危险,但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摆在他们面前。
若是让晨惜放弃,晨惜自问他做不到。
至于聂晨铭想不想放弃?
他要是不同意,早就把车速慢下来并且制止他了,现在是不停加速的模样,足以说明聂晨明认可了他接下去的行动。
随着车子靠在大巴车附近停下,晨惜这才看清那个大巴车司机长什么样。
方圆脸,三白眼,两腮无肉,看着是一个憨厚的长相,却在不经意间总会露出一抹凶狠。
哪怕那个司机身上黑色的衣服已经洗到微微发白,晨惜也没有小视他的意思。
露出他那张标准的,具有迷惑性质的笑脸,晨惜把刚才喊的话又重复了一遍,只不过比起上次多了些客套。
晨惜注意到当他说,他和聂晨铭想要加入时,那司机眼底有那么一丝挣扎,不过很快就被疯狂取代。
那司机的反应证实了晨惜的猜测,不过为了混进去,晨惜使出了金钱诱惑。
从上衣的外套里拿出来钱包急切的拿出来几张百元大钞,怼到了那司机的手里。
“大哥,我和我朋友对这里也不熟。”
“如果没有您带路,我们不会玩的特别开心,甚至会漏掉很多景点。”
“你也知道我们工薪阶层一年就那么几天假,好不容易出来玩,要是没玩的尽兴多憋屈。”
晨惜用这几天在冰城学会的当地方言跟那司机沟通企图拉近点距离。
而那浓浓的东北腔和直接给钱的动作唤醒了那司机的一点良心。
在半推半就的收下晨惜的钱之后,那司机给晨惜指了位置。
“小兄弟我要提醒你几句,这个旅游的地点挨着边境不安全。
“冲你给我的这些钱,我会给你和你的朋友安排一间双人房。
半夜如果听到了什么响动,听到了也要当没听到,这样才能在边境旅游快乐。
行程总共是三天,三天过后你们必须离开。”
这司机的话让晨惜意外。
在他和聂晨铭刚过来的时候,这个司机是想要把他跟那群被他诓来的人一起安置的。
是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呢?
晨惜不认为那几句乡音能改变一个人的决定,既然不是口音问题,那就只能是钱了。
这司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,在华国国内干贩卖人口的事,怎么可能缺钱?
如今八百元就成了他和聂晨铭的卖命钱,这真的让晨惜感觉不太真实。
但这一切不可操之过急。
双手合十对着那司机拜了一下,晨惜这才拉着聂晨铭的手开心到跳起来。
“我就说还是好人多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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