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妈妈守了五年的身子,被一俊俏郎君用诗摘了去??
背对着姑娘的云诱听得惊讶的声音,嘴角自是勾起得意微笑。
铜镜中照应着点手指也不禁翘了翘,声音中带着几分炫耀。
“玉碗冰寒滴露华,粉融香雪透轻纱。”
“晚来妆面胜荷花。”
云诱姑娘惬意的梳妆,木梳子顺着头发轻轻慢慢的梳理着青丝,嘴中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利索。
云诱的声音正是那种纯纯的御姐之音,夹杂着的几分清冷让人听着更是舒畅。
仅仅两句,让云诱身后的姑娘听的一个激灵。
她虽听不懂诗中的意境,但光是明面上的意思听了便叫人鸡皮疙瘩起来。
她安静的听,犹如一朵静待开苞的小花儿。
“鬓亸欲迎眉际月,酒红初上脸边霞。”
“一场春梦日西斜。”
云诱手上的梳妆也是不带停歇,嘴角的笑容更得意了。
容不得她不得意,此诗一出,天下可再有什么描写女人芳华的诗追之其右?!
从此,但凡闻得此诗的天下读书人谁不向往?
那姑娘原地呆滞。
“如何?”
云诱笑吟吟的看向那呆在原地的姑娘。
“比那些附庸风雅的酸秀才强了一万倍!”
那姑娘越咀嚼越觉着这诗好,只是好在哪里她却受限于文化底蕴,说不出赞扬的话来。
“呵呵。”
云诱不再说话,轻轻的继续梳理着自己满头秀发。
…………
此间已经过了午时。
陆远之一身皂衣,腰间带着鞘的刀,游历在街中。
昨日一晚风流,不仅没花一分银子,还倒赚了五百两。
当然,他也是付出了沉重的代价。
不仅积攒了十八年的积蓄无影无踪,就连这铁打的身子也有些飘忽。
说真的,纵使自己铁打的身子,那荒唐一夜也确实稍稍有点儿过分。
要知道,这世界上从来都是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