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人生大事,竟如此寒酸。
尤其是自己这方的亲戚,除了大哥,竟连个挡酒撑场子的都没有。
“呜呜——”
就出了一会儿神,一条走廊都没走过呢,怀里的小酒鬼又开始闹腾了,岑扶光手一动,把人上下抖了抖,把她悲厌的情绪都给抖没了,只紧紧搂着他的脖子,“你吓我做什么?”
“那你哭什么?”
“我就是觉得对不起孩子们。”
江瑶镜思绪漂浮,恍惚又回到了昨夜的辗转反侧,“我对不起他们,若非我一人的私念,他们会有盛大的满月礼……”
伤心到说不了话,只埋在他怀里哭,眼泪很快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裳。
岑扶光不知该如何安慰她,因为他心中沉重更甚,只得加快脚步往房间走。
酒鬼的情绪来得快去得更快。
刚把人放进床榻,正要去拆她头上的钗瞏,脖子一重,身子下移,刚垂眸,微带酒香的柔软唇瓣的袭了上来。
“啵~”
偷袭得逞。
眼角还带泪呢,江瑶镜就笑得一脸窃喜,“亲到了。”
岑扶光维持着低头的姿势,安静地看着她。
“你怎么那么好呀,我竟一点儿不知道你把外祖父他们带过来的。”
“还有骁哥和星月。”
“你怎么那么好呀?”
“你真的太好了,我真的好欢喜呀。”
问一句,就在他唇上留下一个亲亲,黏黏糊糊,满是娇气。
“很开心?”
岑扶光伸手抬着她受累的小脖颈,指腹在滑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。
江瑶镜认真点头,还再度强调,“非常开心。”
“那……要不要奖励我?”
“要!”她答应得可痛快。
送上门的豆腐,不吃就不是人了。
岑扶光得到了准许,俯身,低头。
可不是她先前的小打小闹,他的热情一向都是狂风骤雨,*7。7。z。l她从来都只能被动承受,毫无还击之力。
但今天显然不同以往,他的热情让她暂时懵了一下,但也只片刻而已,也不知是酒气上头还是江瑶镜真的十分感动,她不仅回应了他的热情,还试图攻守易型,想要翻身做主人。
岑扶光:!
她今天喝的什么酒,日后家中常备,备一万坛!
且不提她的身体还没恢复好,就说外间宾客都还在呢,她醉了可以休息,自己却是要陪到最后的。
但岑扶光舍不得她今日的热情,一时流连忘返,不想喊停。
可惜酒鬼是真的不可控。
或许是前面爆发的热情彻底消耗了江瑶镜的力气,亲着亲着,头一歪,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