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挣扎,架不住男人年富力壮。
有力的手掐住她的细腰,从客厅辗转至卧室,她的气力伴随天光慢慢散去。
卫麟靠在床头点了根事后烟,“让你拿的东西呢?”
方晴好简单擦了下,走向衣柜,“小姐对我挺好的,再说现在家里乱得很。”
卫麟一脚踢翻被子,狠狠抽了口烟,“那你趁着大家心思都在她身上赶紧拿啊。”
方晴好抱着要换的衣服往洗手间走,语气无奈,“阿麟,你别动这些歪心思,我们本本分分赚钱,不好吗?今天我就把话挑明了,我想在盛家做下去,绝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主人家的事!”
“你还给我端起来了?他妈的,谁不想本本分分赚钱?那你告诉老子,老子辛苦赚的钱去哪儿了?存款去哪儿了?工伤赔偿又去哪儿了?”
卫麟叼着烟走来,气势汹汹。
方晴好自觉不妙,躲去洗手间。
卫麟一脚踹开门,凶神恶煞地闯进去。
里面传来凄惨的嚎叫。
又过了一会儿,忏悔夹杂自责的男声响起,“阿好,我也不想动手,我只是太着急了,我现在找不到工作,就等钱到位投进修车行……”
方晴好面色煞白,扶着墙缓缓走出来。
这种话她听太多次了。
今年入梅早了些,她走得匆忙忘记带伞。
黏腻的空气挂在身上,像他的口水,让人很不舒服。
地铁站离盛和天际还有两公里。
她没像往常一样骑共享单车或坐公交,步履缓慢地走着。
黑色世爵冲破雨雾,疾驰而过,突然又退回来。
车窗落下,露出男人优秀侧颜。
暖橙色调,水雾迷蒙,他的英俊冷漠刻骨得清晰。
“傅先生。”
“上车。”
对话再简单不过。
方晴好不是第一次坐跑车,也不是第一次被施以援手,却是第一次与这样的男人待在密闭空间中。
心跳一瞬紊乱了节奏。
回到别墅,她才从吴妈口中得知,傅承屹去中药房给盛南伊配泡脚包了。
堂堂望安集团总裁,名列富豪榜前几位的男人,在雨夜亲自去配药。
院灯裹着水雾,在他周围变成数不尽的光圈,炫目耀眼。
眼神追随,心脏发紧。
盛南伊做小月子,整天待在房间,嫌闷,想去听雨。
傅承屹不像吴妈摆出一堆大道理拒绝,给她做了防风措施,抱她去院中。
两人坐在铺着毛毯的长椅上,聆听雨滴敲打伞面、屋檐,静赏花瓣与雨雾缠绵。
等她倦了,傅承屹又抱她去客厅泡脚。
方晴好换好衣服出来时,两人正在接吻,旁若无人。
他掌住她的细颈,慢慢将她压在沙发上,动作轻柔,侧脸线条也不似先前冷硬。
那个吻深且缠绵,却不带情欲。
空气弥漫着恋爱的甜蜜。
有那么一刻,方晴好觉得黄梅天的湿黏恰如其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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