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付出了自身身家一半的代价,帮助鲜于银重建骑兵亲卫。
换得了鲜于银认同,鲜于辅已经想好了怎么把锅甩出去。
就是那晚战场上的‘黄巾贼’,经过后面细细思量,这黄巾贼铁定有问题。
现在虽然扯不到右北平的公孙瓒身上,但从黄巾贼这个角度顺藤摸瓜,肯定能挖出重要消息。
也算是补上了点过错,幽州牧刘虞也不至于责罚过狠。
这个时候,一旁的公孙纪也没想到这鲜于银和鲜于辅一去安次县,竟大败而回。
兵曹鲜于银也算是有能力,这样的结果是真让公孙纪惊诧不已。
不过就是公孙范的粮队而已吗?
就算不敌也不至于全军覆没吧!
不过公孙纪隐约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,或许这事跟右北平的公孙瓒有关也说不定。
虽然蓟县损兵折将,但看着鲜于银和鲜于辅这副模样,公孙纪心里是乐开了花。
谁让这两人平时没少联合起来排挤他,今天有这下场也是活该。
自从和公孙瓒结交以后,公孙纪才能偶尔有这么痛快的时候。
上首的幽州牧刘虞见二人一言不发,只叩首谢罪,更气不打一处来。
现在既然损兵折将成了定局,还不解释是何原因?
“你们两个都聋了吗?”
“让你们两个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“一个个在这儿给我默不作声!”
一旁的公孙纪拱手一拜,朝着上首的幽州牧刘虞说道:“州牧大人,且先消消气,事已成定局,还是先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!”。
“该问责问责!”
公孙纪这一插嘴,跪着的鲜于辅顿时恨的牙痒痒,什么叫该问责问责,合着你就觉得过错全在我们身上呗!
公孙纪你等着,有你好看的时候,现在你是小人得志,让你嚣张嚣张!
鲜于辅如是想着!
幽州牧刘虞闻言,也是端正了身子,平复了先前急促的气息,冷声道。
“鲜于银,你先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鲜于银是这支大军的主将,所以幽州牧刘虞想先看看鲜于银有什么说的。
至于鲜于辅,先前欺瞒他之事只是暂时搁下,现在又出了这等事,现在对其的印象极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