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奴县只是一个缩影,渔阳郡的其他诸县也同样受到了乌桓的肆虐。
而这股乌桓正是难楼、达鲁和那五千乌桓骑兵。
自离了右北平范围后,难楼又恢复了以往嚣张跋扈的气焰。
把在右北平受的气和憋屈通通都撒到了渔阳郡的百姓身上,广阳郡他是暂时不敢去招惹的,有幽州牧刘虞那个老东西在,去了容易惹一身骚。
但渔阳郡郡守就是个怂包,前后多次劫掠渔阳郡诸县,这渔阳郡郡守连郡治渔阳县都不敢踏出一步。
这也是难楼会挑准渔阳郡这个软柿子捏的原因!
反正劫掠完渔阳郡又无后顾之忧,大不了到时给幽州牧刘虞老儿写个道歉信就完事了,刘虞也不会过多追究。
于是难楼就带领这五千骑兵,把渔阳郡洗劫了一番,带着大量的粮草和财货西行往上谷去了。
。。。。。。
广阳郡蓟县。
此时的蓟县还不知道渔阳郡已遭乌桓劫掠。
幽州牧刘虞却是怒不可遏,原因就是安次县那边有消息了。
鲜于银和鲜于辅都回来了,但带去的一万大军一个都没带回来。
一万蓟县大军尽没于小小的安次县。
刘虞非常想不通,这仅仅是调查一支粮队,足足一万大军啊!
怎么就没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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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阳郡蓟县州牧府大殿之中。
此时幽州牧刘虞正面色阴沉的坐在主位上,身体激动的微微颤抖,不过这个激动不是喜悦的激动,而是气到极致。
从事公孙纪则面色惊讶的坐在一旁的席位上。
在大殿中央,两道身影正跪伏地上。
定睛看去,正是鲜于银和鲜于辅二人。
幽州牧刘虞大手一挥,拍在身前小案上,发出沉闷的声音,而后大声呵斥道:“你们谁能告诉我?”。
“足足一万大军,一万大军啊!”
“这才去了几天,怎么就全军覆没了!”
“安次县是龙潭还是虎穴,一个堂堂的幽州兵曹,一个堂堂的幽州从事,可真是涨了我幽州的声威啊!”
此时的幽州牧刘虞正在气头上,鲜于银和鲜于辅大气都不敢出,只能先任由刘虞先把气出一出,再好好解释。
在安次县休养的那几天,鲜于辅竭尽脑汁终于是说服了鲜于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