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他:“杨娃子现在哪里?跟你们一起来的么?”
“伤喽!送回四川养伤去啦!”乔木匠回答得云淡风轻。
我半开玩笑地问:“伤哪里了?不会蛋蛋被炸没了吧?”
巧木匠指着我的鼻子说:“你娃神机妙算哟!他就是被炸掉了一个蛋蛋!还是诸葛丹给做的手术,为这个事,两人还要闹绝交呢,割猪蛋的军医一个猪蛋没割到,人蛋倒是割了一个!”
我收起笑脸,继续追问:“不耽误找女人吧?”
他拍了我后背一下,责怪说:“你娃跟着中央军学坏喽!赶紧说说,这仗怎么打?”
总算谈到正事了,我指着对岸的骑兵说:“和骑八师那个团一起合作,揍跑神歧联队,现在面临的问题是,如果过河作战的话就是背水一战了,如果不过河,那就把人家骑八师给卖了。”
乔木匠指挥手下两个兄弟去查看河流水文情况,我好奇地问:“你也当官了?”
他指着自己的领章说:“那是当然,老子现在也是连长了,还是侦察连的连长哟!你娃现在是啥官哟?”
我指着身后的一帮兄弟说:“比你大一点,我,团长,这是我的三营。”
他明显不相信:“上尉团长,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哟,你娃牛皮吹得好大哟!”
太尴尬了,吹牛失败。
他刚放出去的两个士兵回来之后报告:河水最深处一米三,可以徒步涉水过河。
消息一出,我气呼呼抓住身边的郑三斤问道:“是谁他妈的要用竹筏渡河的!?把人累个半死,原来水深只有一米三,谁探的路?”
郑三斤怯生生地回答:“是儿童团的孩子探的路,水深确实可以淹没他们的头呢。”
气得我破口大骂:“真他妈的死心眼!就不会派个个子高的去试试水深?”
唉,真是没办法,那时候大家都太实在了,蠢得实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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