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雯看着时今这张清秀小帅的脸,心思转了转,低下头没作声。
赵清宴什么人没见过,心里弯弯绕绕都清楚,他叫来服务生,在楼上酒店开了几间房。
“喝醉的都上去休息休息,睡够了再下来玩儿。”
几个男服务生帮着架起时今,夏雯咬了咬唇,看许桃没动静,一咬牙拿着包跟上去。
许桃愣愣抬起头来,意识到这一走,她和时今的情谊,该彻底断了。
毕竟是多年的朋友,到底是心里一疼。
她清楚意识到,自己的难过在于,时今对她的背叛和抛弃。
这个赌约,秦桉算准了人心,他比自己这个发小,更了解时今。
他说,赌时今会不会亲手,将她送到男人床上。
赵清宴给了时今一颗药,一颗据说能让贞洁烈妇疯狂的药。
时今亲手,下到了那杯酒里。
可许桃还是喝了。
她悲哀地发现,自己对秦桉的信任,竟然大过于时今。
许桃笃定秦桉,不会让她有事。
果然没什么反应,就是好像又发烧了,许桃好冷,发着抖。
秦桉面色阴沉,拉着许桃的腕子起身。
赌赢了又能怎么样,看着她为别的男人伤心,秦桉终归是不太痛快。
他存心惩罚,扯着人踉跄出了包房。
许桃手腕痛,低低叫着,秦桉并不理会,随手推开一间无人包厢,转身将她压在墙上。
屋里太黑,恐慌放大一百倍。
许桃的某段记忆复苏,酒意也压不住的恐惧,她疯狂挣扎起来,又踢又打。
秦桉冷不防挨了她一下,“嘶”一声发了狠,攥住许桃两条细细的手腕压在头顶。
吻带着几分凶残落在她唇上,又吸又咬,舌尖探进去,尝到几分滋味儿便发了狂,秦桉闲着的手,肆无忌惮顺着她的毛衣下摆往里探。
许桃手被压着,腿也被抵住无法动弹,唇舌都被人占据,挤压着她最后一丝生存空间。
感冒了本就没力气,更何况还发着烧,许桃鼻子透不过气,嘴也被秦桉像是发泄般吻到最深处。
她哪受得了这种激烈的吻法,心里又怕,尘封许久的惊惧刺激得她失去理智。
呜咽着哭出来,软着身子往下倒。
秦桉重重吸了她一口,喘着气停下,掌下的肌肤太烫,灼热逼人,他额抵着额,声音低迷:“酒里不是糖片么,我都尝到了,怎么像真吃了药,热成这样?”
许桃大口呼吸,哭得发抖,她央求道:“别这样别这样,我害怕。。。。。。”
秦桉单手还攥着她手腕,埋在许桃颈间啃噬:“跟你男朋友没接过吻么?生涩成这样。”
许桃头昏脑涨摇头,哭着求秦桉放过:“没有,我不会,我害怕,你别这样对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秦桉倒是动作一顿,转而低低笑起来,说不出的愉悦。
他大发慈悲,松开许桃,揽着她无力发软的身子安抚:“好了,慢慢来,乖。”
许桃伏在他胸口呜呜哭起来,秦桉露出了真面目,霸道又蛮横,她完全招架不住。
秦桉顺着她后背哄了一阵儿,复又俯下身去啄她的唇。
温柔了许多,不深入,只厮磨,到最后反倒是他受不了,松开了一直在发抖的姑娘。
“回家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