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句话。
时恩眨着一双漂亮的杏眸,“我哪得寸,哪进尺了?”
“……”江忘被气得够呛。
一时半会儿没说出话来。
陆秋意:“你看我就说吧,这俩冤家又开始上演没营养的小孩儿吵架了。”
“你说这次谁吵赢?”
顾砚辞喝了一口酒,语调漫不经心的:“江忘哪次说得过时恩?”
噗。
时恩那张嘴是不饶人的。
江忘有点没面子,死鸭子嘴硬:“老子这是让着她,不与她一般计较。”
时恩一听,哪能服。
立即就怼了回去:“放你的狗屁,自己口才不行,还找借口。”
江忘:“一个女孩子家家的,能不能斯文点?”
时恩:“不能。”
江忘:“……”
“看你这粗鲁的样子,以后哪个男人敢娶你?”
时恩:“要你管,老子就算是去当尼姑都不关你事儿!”
“与其在这说别人,还不如好好反思一下自己。”
“谁不知道你江三少是出了名的纨绔、人见人怕,小心以后娶不到老婆!”
陆秋意实在是听不下去了,忍不住插嘴:“你俩幼不幼稚啊?”
“每次见面,都跟小孩儿似的,不吵上两句不行,要我看啊你俩绝配,干脆凑一对儿算了。”
后半句话,是开玩笑的。
但时恩反应很大。
“滚,跟他凑对,本小姐还不如去尼姑庵天天吃斋念佛呢!”
江忘:“……”就这么嫌弃他?
顾砚辞撞了撞江忘胳膊,笑道:“兄弟,你被嫌弃了。”
江忘冷哼一声:“说得好像本少爷很愿意一样。”
时恩切了声,别过脸去。
江忘也不看她。
两人像怄气的小孩子。
时恩低着头,杯里的酒很快便见底。
陆秋意见状便说:“你胃不好,少喝点。”
时恩:“来酒吧不喝酒,来作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