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恩尴尬了一下,很快便调整好,清了清嗓子说:“我又没点名道姓说谁,你急什么?”
她赌江忘听到的不多,拿她没办法。
事实也的确如此。
江忘抵着后牙槽轻笑一声,“时小姐的嘴皮子,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,在下甘拜下风。”
时恩不屑的切了声,强忍着想翻他白眼的冲动。
阴阳怪气地回了句:“哪有你江三少厉害。”
一旁的陆秋意:瞧瞧瞧,这两人一见面就吵吵。
今天吵得还怪客气。
时恩情绪不高,加上江忘救过自己命,心里到底感激,没跟他吵嘴。
手拿吸管,浅尝一下调酒师递过来的新品。
江忘不是一个人来的,还有他的好兄弟——顾砚辞。
虽然江忘和时恩不对付,但顾砚辞和陆秋意关系倒是不错,这不两人已经聊上了。
“你说这俩人上辈子是不是有仇,怎么一见面就互怼?”顾砚辞站在陆秋意身旁,半开玩笑的说道。
陆秋意说他:“你懂什么,人家这叫欢喜冤家。”
时恩:“……欢喜你个大头鬼。”
她跟江忘只有冤,没有欢喜。
陆秋意凑近时恩悄悄问:“恩恩,你老实说,你跟江忘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恩怨啊?”
明明就是句玩笑话,但时恩却像被踩着尾巴的小猫,惊了一下。
“怎,怎么可能!你别瞎想,我跟他能有什么。”
这话好似是在回答陆秋意,又好似是在说给她自己听。
陆秋意没多想,“没有,你反应那么大干嘛?”
时恩没说话,心虚地喝着酒。
两人的对话很小声,江忘并没有听见。
他抬手,要了瓶酒。
时恩见他坐在自己旁边,下意识就挪椅子离远了点。
江忘:?
“我是瘟疫?”
时恩没说话,但那表情和下意识的动作就很明显了。
江忘嘴角抽搐了一下,到底没人她计较。
只是冷哼了声:“本少爷要是瘟疫,你早被毒死了。”
时恩又挪远了点,“珍惜生命,远离江忘!”
江忘黑脸。
“时恩,你别得寸进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