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错觉吗?好像这两个男人都挺想让她走的。
她踌躇了下,拿着梨子,走出了病房。
——
阮念前脚刚走,整个病房的空气都跟着变得有些诡异。
牧行洲睨了他一眼,嗤笑。
“你哄人的本领倒是进步了不少。”
余言墨忍着没理他,牧行洲也不在意地继续往下说。
“她想起之前的事情了吗?”
余言墨双手不自觉的紧握,青筋在皮肤下若隐若现。
牧行洲又自顾自地答,“应该是还没的吧,不然她不会跟你和好的。”
余言墨突然站了起来,单手直接拽紧了他蓝白的衣领,掐着他的脖子将人抵在了床头。
牧行洲还挂着药水的,被这么一牵扯,针被带动着脱落,渗出点点的血液。
还伤着的地方也不免被碰到,他面上的神情却没多大变化。
“无论失不失忆,她都是我的。”
牧行洲嘴角还噙着笑,“从来都是你一厢情愿的强迫,她根本就不喜欢你。”
“你信不信,只要你放手,她绝对不带犹豫地离开你。”
余言墨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僵。
离开。。。
在失忆之前,阮念一直吵着要离婚。
甚至还联合外面的狗男人要逃走。
牧行洲看他那隐隐泛红的眼,心底不屑的笑。
还是那么容易被激怒。
他不算了解他,但却能一针见血地戳到他最在意的点。
因为阮念就是那个导火索。
余言墨拽着牧行洲衣领的力道加大,在他的脖子上勒出一道红痕。
握成拳头的手毫不犹豫地抬到空中,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接落下来。
而且这力道,只重不轻。
牧行洲面色反倒没有丝毫惧意,甚至嘴角的弧度弯得更深。
意料之外的,余言墨的拳头没有落到他身上。
在离他不过十厘米的距离停住。
男人薄唇轻吐出三个字。
“心机婊。”
如果现在他把牧行洲压在病床上揍一顿。
这时候是爽了,后面又不知道会看到阮念多失望的神色。
他答应过她的,不会再动牧行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