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言墨抢在阮念之前拿起床头水果盘里的苹果递了过去。
牧行洲抬眼,“我不吃有皮的。”
哐的一声。
苹果被余言墨重新扔了回去。
阮念眼看着他们之间的战役又要一触即发,忙的把那苹果又捡了回来。
“要不我来削?”
他又重新把苹果抢了过来,逐字逐句地从喉咙里溢出两个字。
“我来。”
他还真拿起了水果刀认真地削起了苹果。
只是阮念看他削苹果的动作,连皮带果的,削去了一大半。
那眼神看起来不像是在削苹果,而是想削牧行洲。。。
等到余言墨终于把一个苹果削完递过去的时候,牧行洲慢条斯理地开口。
“突然又不想吃苹果,想吃香蕉。”
阮念没想到的是余言墨居然真的好脾气地又剥了个香蕉。
顺带把刚削好的苹果递给了她,“你吃。”
阮念看着那坑坑洼洼,已经没有多少果肉的苹果,有些难以下咽。
“这香蕉剥了皮后看起来没熟,突然没什么食欲,还是吃个梨吧。”
空气静谧了好几秒。
久到阮念以为余言墨会忍不住,把牧行洲按到病床上揍。
她的声音细若蚊蝇,“要不。。。”
余言墨把手里已经剥了皮的香蕉递给阮念,“你吃。”
随即又从果篮里拿了个梨。
阮念咬了口香蕉,软度适中味道也是甜的,哪有没熟?
她算是明白了,牧行洲在趁着这个机会‘奴役’余言墨。
“这梨怕是还没洗过吧,我这人有洁癖,拿去外面洗。”
洗手间的里水他还嫌弃上了,当然这明显的就是在挑刺。
连阮念都有些看不去了。
“我去洗。”
意料之外的,余言墨没再阻止她。
阮念也反应过来,如果是他去洗梨,那这个间隙就会是她跟牧行洲单独待在一块。
余言墨怎么可能会允许他们有单独待一个空间的机会。
但如果是她去,那病房就会只剩下他们两个。。。
她突然有点不放心。
余言墨看出她的纠结,“我答应过你的。”
牧行洲也看向她,“不用担心,好歹在医院呢,也不至于出人命。”
阮念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