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时,他又从怀中一掏,掏出一块玉佩。
“这是爷给属下,说是当做盘缠。属下一直带在身旁,不敢典当换成银钱,因为属下知道这是爷随身携带的玉佩。”
陆承珝接过玉佩看了,紧接着俊眉蹙起。
眼前的玉佩,他在幼年时曾经把玩过,确实是父亲随身携带之物。
后来父亲战亡,遗物中不见此物。
原来是父亲早将它送给了他的部下。
遂将玉佩还了络腮胡男子。
男子不肯收,单膝跪地拱手道:“少主,属下想留在少主身旁效劳!”
“这是父亲给你的,它便是你的。”
陆承珝将玉佩交到男子手上。
“那属下可以留在少主身旁么?”
男子接下玉佩,问得惴惴不安,生怕接下玉佩,就被赶跑了。
“你先在陆家当护院,若有任务,我会吩咐你做。”
陆承珝淡声。
人品好坏,试用才知。
再则锦囊的目的究竟是什么,尚未可知,还是将人留下罢。
男子感激称是:“是,少主!”
陆承珝淡漠颔首,命寒风给人安排住处,自个则回房歇息去了。
寒风与男子道:“少主的称呼招摇,今后你就跟我们一般唤主子为公子。长枪也招摇,不必时常带在身旁。”
“小兄弟,那我睡那?”
“公子身旁不喜有太多人,你夜里睡到前院的侍卫院中。”寒风抬手,“我带你过去。”
陆承珝进了卧房,见苏心瑜还在,遂抬步去了净房。
“我话没说完。”
苏心瑜不便跟着他去净房,只好在门口喊。
哪里想到男子说:“苏心瑜,我是真的要方便了,你想观摩还是如何?”
“那你方便,我不打搅你方便。”
她唇角一抽,火急火燎地跑了。
陆承珝摇首。
真是好骗,同样的话,她竟又信。
转眸瞧见几案旁搁着两块白色的物什……
是她的月事包。
耳尖不可控制地泛起红意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