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面孔,请问喝些什么?”
“是烈酒都行。”
调酒师听完,夸张的吹了个口哨。
身边趴在桌上的绿衣诗人抱着酒杯抬头,似醉非醉,看见云织时举起了自己的酒杯。
“嗨~云织,是来找我的吗?怎么样,要不要来一杯,蒙德的酒可是很有盛名的!”
浅青色的液体随着他干杯的动作微微晃出,正好云织的酒也到了手边,她勾起嘴角和温迪碰杯,清脆的声响似乎让温迪清醒了一瞬,看着云织喝水般将那杯气味浓重的液体喝下。
一杯见底。
云织拿出鼓鼓囊囊的钱袋,里面装了她很长时间积攒下来的工钱,并不是一笔小数目。
“这些够我在这里喝一晚上吗?包括他的。”云织指了指温迪。
调酒师看了一眼大概,满足点头:“当然,很乐意为您服务。”
云织面上也扯着嘴角笑了笑:“只要酒够烈就行。”
这句话惹得附近听见的几个酒鬼都露出不屑的表情。
温迪听见云织的话则倍感喜悦,当即决定为欣赏自己的酒友献上一曲,徐徐在酒馆中吟唱起来。
白得的表演现场大家都爱看,一楼当即安静下来,只剩下温迪的吟唱以及调酒师快速的工作声响。
等他结束,酒馆一楼发出稀稀拉拉但异常响亮的掌声。
温迪回到座位,看见面无表情灌着酒的云织,拿起酒喝了一口。
“很好听。”云织这样讲。
“谢谢。”温迪弯起眼,脾气似乎一直这样好:“只不过,酒虽好,却不能解决一切。”
云织托着脸看酒杯中旋转的液体,低叹一声:“我知道,但那又能怎么办呢,不喝点酒麻痹自己,脑子里全是那些事儿。”
放在来提瓦特之前,她绝对想不到自己有为情所困的一天。
温迪尝了一口调酒师为云织调出的烈酒,辛辣味刺激着舌苔,喝一杯可以说是慢慢品味其中的层次感,但连续喝很多杯就等于找虐。
完全失去了喝酒的快乐。
一看云织除了面色微红,但目光清醒,显得没醉。
酒品可见不凡!
“你想喝醉,这里的酒可能醉不倒你。”温迪说。
云织看向他,眼神疑惑:“那你有能让我喝醉的酒?”
温迪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来。
二人要走,但也没浪费调酒师的辛苦,一人几杯便把烈酒咽下肚。云织面色更红,温迪眼中的绿也晕成一团。
调酒师将多余的钱还给二人,温迪便拉着云织往外走。
二人似乎心领神会的没再掩饰自己,温迪拉着她被风温柔的托向风起地,那里有一颗类似于云织母树的巨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