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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神像在夜里散发着微光,温迪径直路过,在树下某个地方挖出了一坛酒。
还没开,便已经勾得两个酒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“好香啊,你酿的吗?”云织看着温迪开始动作。
温迪摇头,话语半真半假:“偶然得知,几十年没人来挖,也许早已无主了吧。”
无主他会挖得如此坦荡?云织没信他的话,但也没有离开。
等酒坛中深红色的液体暴露出来,二人分别从身上摸出一只酒杯倒满,靠坐在一起干杯。
丝滑的液体带着浓郁的酒香迅速折服云织,二人发出舒爽的感叹。
“怎么样,不错吧!”温迪问。
“太棒了!”云织答。
二人开始不要命一般拼酒。
这酒中有其他神秘力量,云织用着逐渐发蒙的大脑思考,定然是和她同等身份力量的人酿造出的。
否则,神怎么会醉?
“温迪,你很不对劲,你是不是就是风神啊?”云织和温迪撞了撞酒杯,又是一口闷。
温迪笑出声来:“风神已经很久没出现在蒙德了,也许早就不在蒙德了吧。”
云织说:“我不信。”
但她没继续问。
“那你呢?我不问你的身份,只想知道你为什么忧愁。”温迪反问她,双手摇晃,给云织倒满酒,倒一半撒一半。
云织说起这个心就是一痛,借着这里空旷无人,二人又都有醉意,云织盯着温迪看了两秒,突然变色一变,哭丧着脸:“我表白失败了……”
“啊?”温迪醉眼朦胧的打量了云织一会儿,说:“怎么可能,你美丽大方、酒品优秀、慧眼识珠!他为什么拒绝你?”
云织猛然灌了口酒,突然文艺道:“因为他是旷野上自由凛冽的风,我不能束缚住他,他也不想为我停留。”
温迪似懂非懂,哦了一声。
“非要捆绑吗?爱情,不能也是自由的吗?”他不解。
云织也不解,抬头看他:“不在一起,怎么算喜欢?”
温迪也反问:“喜欢,就一定要在一起吗?你可以是你,他也可以是他,爱情并不是让你们二人失去自我纠缠在一起呀。”
你可以是你,他可以是他。
凡人姻缘,不都以结合为完满吗?
云织眨了眨眼,忽然发现自己想多了,事情的本质根本不是自我,而是……
“可是他根本不喜欢我。”
温迪啧了一声,摇晃了一下坛底,最后倒了两杯酒,与云织撞杯,享受着饮下。
“那你就换一个喜欢你的人喜欢。”
“我只喜欢他。”
温迪说:“那就强迫他喜欢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