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徐白的态度,不冷不热;徐白对长官的坏脾气,也见怪不怪。
她先打了招呼,说了声过年好。
萧令烜淡淡应了。
“……下午给你买生日蛋糕。”他对萧珠说。
萧珠:“我不爱吃那个东西。”
萧令烜不再说什么。
他出去了。
他这一走,好几天没回来。
徐白也觉得平常,因为她也不是每日都可以遇到他,甚至不知他这几日不曾归家。
萧珠是知道的,却不太在意,她都习惯了。
她以为萧令烜又在忙正事。
萧令烜这几日却是在俱乐部,没日没夜打牌。
他情绪很差。
明明很多事要做。不管是军政府还是帮派,一堆事等着他拿主意,他却丢开手。
祁平和石铖跟在他身边十几年,极少见他这样。
他对待正事,一向非常谨慎,到近乎偏激的地步。
“师座情绪不太对。”祁平说。
石铖:“是。”
不太对的,也不是今时今日。
上次他忙着灭陶家,忙活了很长时间。依照他的性格,会纵乐享受半个月。
他却没有。
他说腻味。
俱乐部打牌,明明有他中意的女人,他只是带着阿宝回家睡觉;约了柳小姐在饭店,又抛下她自已离开。
“……他很久没睡女人了。”祁平突然说。
石铖:“……”
想说师座的“健康”出了问题,也不要这么直白。
会挨打的。
不过,这也是石铖的心里话。
男人遇到这种事,不好跟旁人讲,又讳疾忌医,师座心里估计也很苦闷。
“石铖,你在这里守着,我回去一趟。”祁平道。
石铖:“好。”
他一向话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