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就是嘛……,”
四婶为了给我调理身体,让我在石岗乡多待些日子。
我也趁这段时间和伍胖子商量,是不是应该为我们伍家村做些贡献。
毕竟我们两个现在是村里最有本事的人。
伍胖子不知道该为村里做些什么,那些之前在家具厂上班的村里人,嫌工资太低,都跑去南方打工了。
这种现象制衣厂也有,他们仗着懂了些技术,愿意背井离乡去挣高工资。
我们没有那个能力、也找不到好的产业带领老乡们致富,就只好为老家的基础建设添砖加瓦。
村里至今还没有一条水泥路,我就跟伍胖子商量,由我俩牵头,先把路修好再说。
其实修路这件事我早就答应过老村长伍德林,只是一直都没有兑现。
我在石岗乡待了十来天,来赶集的伍家村人都很好奇,询问我跟罗芳芳是不是复婚了。
四婶现在倒是看得很开,直言不讳地告诉大家,我跟罗芳芳这辈子是复不了婚的,但我依然是她的儿子。
在这十几天里,我和罗芳芳住在一张床上,是因为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地方让我们住。
我要回城了,罗芳芳对此依依不舍,她知道很难再有和我这样相处的日子了。
我终究不属于她一个人的。
离开宇县的五十多天里,关于我的话题每天都有人在谈论,有人说我受不了打击,上二龙山当和尚了。
回家之前我先去陵园看唐君容,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,还是不能接受她离我而去。
“君容,到梦里来看我一次好吗?我想知道你在另一个世界过得怎么样。”
墓碑前有一束鲜花,祭台上也摆着两个新鲜的苹果,应该是有人才来看过她。
谷总说得对,不管是生是死,有人惦记就是幸福的。
我回来了。
在别墅大门口紧紧抱住了小强和果果。
“爸爸,我们好想你……,”
“宝贝儿们,爸爸也一样……,”
周红艳从屋里出来,身上系着围裙?
在我松开孩子们的时候,她也扑上来紧紧抱住了我。
“老婆,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……,”
“回来就好,这是你的家,你还有爱着你的人……,”
我问她是不是去看过唐君容,她说没有,应该是张春梅。
“老公,张春梅现在的情绪很低落,还大病了一场……,”
“她怎么了?”
“因为你在唐君容的墓碑上刻下了‘一生挚爱’那四个大字,她一直接受不了。”
“你呢?”
“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意思,墓碑是蟒蛇找人刻的,他承认了用词不当……,”
平心而论,我也觉得稍微有些不妥。